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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树洞:死对头成了上司了怎么办? / 月之熙


没有人回应,我觉得这个房间阴森森的,想回去了。可是窗外又在下雨,n君也不知道在哪,背后发凉,我一回头隐约还看到有白影掠过。

这时候内院传来n君的叫声,我只好硬着头皮往里闯。

刚一出了门就见到n君扑上来眼睛发直地掐我脖子,他本来力气就大,我挣扎不过,只好……踢了他一脚。

他疼得冒眼泪了,条件反射地松手,然而没等我爬起来就又扑了上来,把我按在地上。

我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看着我,眼睛开始淌泪,泪是红的,像血。

他说:我要娶你,我要占有你,我要你一辈子陪着我。

他说完就开始撕我衣服。

我说你有病吧!

然后……

(省略五千字)

再后来,他不小心碰到我挣扎的时候掉出来的那把刀刃,嗷得一声惨叫晕过去了。我气得不行,穿好衣服踹了他好几脚,他也没反应,我只好背起他往外跑,想着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就像之前在a县一样迷了路,怎么也出不去,我感到身后的白影还在晃。这时候n君晃晃荡荡地醒了,还问我怎么回事,我不想理他,正这时候白影飘了过来,我想也不想就把他踢了出去。

我们这才看清这个人影正是那个惨死的书生。

他吓懵了,嚷嚷说:鬼鬼鬼……鬼啊!……

我大声说:你别害怕,这只不过是人死后在空气中传播的脑电波,它伤不了你……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被突然发狂的书生摁倒在地。

……这不科学啊!

眼看n君要被掐紫了,我实在没办法了,又找出刚才抹了鸡冠血的刀刃安在刀柄上砍他,白衣书生惨叫一声,表情变得格外狰狞,五官扭曲在一起。

n君一边咳一边说:他他他长得跟你好像……咳咳咳咳……

书生的眼睛往下淌血泪,说:你们这么般配,为什么还不成亲?

我:……

我豁出去,就算是鬼也是个神经病鬼,n君终于恢复了过来,在他再次扑上来的时候拿起刀柄,一拿才发现刀刃掉了,他懵了一下说怎么回事?

我赶紧把刀刃给他按上说别问了快动手,n君翻手刀刃血光一闪,书生一声尖叫,被吓退了。

n君拉着我就往外跑,情况和我之前一样,怎么也出不去。

我俩及时刹脚,才不至于掉到井里,没高兴多久我的脚就被井底伸出来的一只干枯的手抓住往下拖。那手只剩白骨了,但力量奇大,我眼看就要被拽下去了,n君手起一刀把那只手砍断了,可是劣质刀刃又掉了下来,和手一起掉到井里去了。

我们没有武器了,这时候周围凄惨的哭泣声越来越大,很多幽白的身影围了上来……

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失去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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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凶宅就先说到这里,总之我不想理他主要就是那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事后我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被n君强娶了,其中我多次自尽都未遂,每次强迫之后又有一点温柔,时间久了,我亦痛苦,他亦痛苦。

就在精神和ròu_tǐ即将崩溃妥协的时候,n君的夫人派人将我勒死扔入枯井中,我的身体被虫蚁啃噬,被蛇鼠爬过,唯一一点情份散尽,恨意如潮水般蔓延,淹没了整座府邸……

我一觉惊醒,安慰自己不要担心,n君又没有夫人,然后就听说了他去红楼听曲的事,于是我彻底不想理他了。

虽然是这样,但后来看他被撵出去即将睡大街的时候我还是心软了,让人收留了他。可他不知好歹,竟然污蔑我说我和尚书的小子有一腿……我们就是这么闹翻的。

再说他刚才醒过来的事。

我回去的时候他已经醒了,我看到他正颤抖着爬向电脑,见我来了又装成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还问我现在是在哪?

我说:你已经回京城了,a县除了县衙需要重建,其他没有什么损伤。

他紧张地问:你没跟圣上说什么吧?

我说:暂时没有,要吃饭吗?

他说:好,我要吃黄焖鸡米饭。对了咱县衙被炸了不会扣我的俸禄吧?我真的已经没钱了,我的媳妇本还藏在床底下,全让你炸没了。

我:……

他又问:还有,你见过o殿下了吗?

我说:你问这个干嘛!

他说:主要是我们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他,现在要赔偿了,总得找他要吧?

我说:他没钱!

他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

n君说:哦,我明白了!你这么了解o殿下,甚至能知道他会做什么决定,古人有云,除去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了……

我有点慌,怕他看出什么,故作冷静,没声好气地问他:好好说话!

n君严肃地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t君。

听这语气,这难得认真的表情,我想他估计也看出来了,毕竟这么明显的事,既然如此我就不再隐瞒了,于是我说:你想的没错,就是这样的。

n君还瞪我,表情很凝重地问我:这件事你爹娘知道吗?

我很奇怪,说:这有什么不知道的?

n君震惊地说:他们同意了?

我也震惊地问:不同意也没办法啊,生下来就是这样。

n君僵了半天,大受打击,说: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