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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重生之美人如兰 / 姜鱼


人们个个都想要她死,阿词什么都没有,只有我这个哥哥,我若眼睁睁看着她死了,那我怎还有脸妄称其兄?”

萧邢宇啧了一声,故意道:“你只是她姨母养大的义兄罢了,既然非要帮忙,我就帮你叫人去定一副寿材,让你帮她风风光光的处理后事吧。”

“不……”溪亭忽然扑通跪下,慌不择言地绕过桌子抱住萧邢宇的腿,急急说道:“溪亭只求四爷帮我一回!四爷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的!四爷若是……若是想要溪亭……溪亭也愿意自荐枕席……”

闻言萧邢宇立马斥他一句,“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要你自荐枕席了?”

他说着忙抽出自己的腿,一边频频望向谢汝澜,生怕他要误会什么,溪亭却是顺杆往上爬,眼里似有灵光闪过,目光频频飘向谢汝澜,更加变本加厉地纠缠上萧邢宇,语气慌张道:“四爷!溪亭知道你喜欢美人,不论男女,而谢公子这般美貌,溪亭虽自认没本事,但溪亭还有一张脸!溪亭不必谢公子差呀!”

萧邢宇瞥见谢汝澜眨了眨眼睛,似有些疑惑的模样,更是着急,心道这个溪亭哪里是个小白兔,分明就是个披着兔子皮的小狐狸,跟端木词比起一点也不差。明知道他在乎谢汝澜,偏要借此来闹事。

萧邢宇只好不再逗他,摆手道:“你别再说了!我帮你还不行吗?!”

闻言溪亭可算是不再胡言乱语,睁大那一双泛着流光的眸子抬头望他,“四爷说真的?”

萧邢宇望着谢汝澜,只得点下头去,动了动腿赶紧让溪亭松开,溪亭这会儿便不再为难,乖觉地坐了回去,低头整理着自己有些凌乱的衣物,唇边明显是得逞的笑意。

萧邢宇摇摇头,无奈望向谢汝澜,轻咳一声才尴尬道:“他方才胡言乱语,你千万不要多想。”

谁知谢汝澜却反问他:“多想什么?”

萧邢宇摸着鼻尖不太敢看谢汝澜澄澈的眼睛,道:“就是那个……我怎么可能会……会冒犯你呢?我们可是好朋友啊!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你说是不是?”

谢汝澜顿了下,而后点下头,淡淡的道:“是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一连说了两个怎么可能,萧邢宇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却也没敢再继续下去这个话题,忙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坐下来问溪亭道:“好了好了,你给我说说看,端木家和那个雁南归都有什么仇。”

见状谢汝澜也静静地坐下来,静静地听着溪亭说话。

溪亭点头道:“雁南归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但她与端木家的仇恨我是了解一二的,我义母,也就是端木离若曾在二十多年前有过一个未婚夫,但是对方辜负了她,与另外一个江湖女子在一起了,我义母心肠歹毒,想尽一切办法将他们拆散,而后还杀死了那个男人。那个江湖女子便是雁南归,由此事便一直对端木家怀恨在心。”

听溪亭的语气,他对端木离若这个养母并没有多大的尊重。

可萧邢宇却忽然想到了些什么,便挥手叫他停下,急急问道:“你养母拆散的那对有情人一个是她曾经的未婚夫,另一个就是雁南归!那么这么说的话……溪亭,你是什么时候被你养母带回端木家的?你可还记得自己的亲父母?”

谢汝澜微皱下眉,也忆起昨日在门前偷听到端木词两个姨母说的话,若是雁南归就是因此事与端木离若结仇的话,那溪亭不就是雁南归的儿子了?

可溪亭却道:“我九岁那年跟随义母回到端木家,在此之前,一直养在端木家一个远亲家中,九岁时头一次见到义母,她便认我做义子了。听我从前的养父母说我是在河边捡回来的江流儿,无父无母,我也从未见过亲生父母。”

只是溪亭更加着急端木词的事情,急道:“四爷,这些事情好像都不重要,我们现在不是应该快些回去救人吗?”

这么一来萧邢宇便不能确认溪亭的身世了,他摇头道:“知己知彼才有些许胜算,按道理雁南归这种高手不该来掺和端木家的事,且过了这么多年才来寻仇,定是有不得不来的原因。若能知她来意,将问题解决,岂不是皆大欢喜?”

溪亭苦恼道:“义母半年前病重离世,早已撒手人寰,她此时还要来报仇,一定是二姨母和小姨母挑拨离间,将这些仇恨都赖到阿词身上。可她来端木家本就是来寻仇,就算知道了她的来意又能如何?”

萧邢宇却不认同,钟岳和他详细解释过那夜在端木家外见到雁南归的事情,他见雁南归进了端木家后担忧对方会对萧邢宇下手,很快又跟上去了,却见她进了端木词的书房,还去供奉着端木离若灵位的小院子里走了一遍,之后便双手空空地扫兴而去了。

萧邢宇猜测她定是还有其他目的的,可他对雁南归又不了解,便向谢汝澜问:“谢宁,你可知道这个雁南归的事情?”

谢汝澜回想了下,说道:“雁南归应当是前魔教右使玉璇玑的亲传徒弟,原名晏琦,将玉璇玑的翻云袖练至巅峰,青出于蓝胜于蓝,更是有一手操练蛇虫的独门技巧,不但武功独步江湖,更能在不出手时便要人性命。”

“她之所以被称作红衣罗刹,便是因她常着一身红衣罗裙,喜怒无常杀人如麻,她不像林出云那般隐居山林,只要有人出钱,她谁都能杀,但也不是所有人出钱她都会出手。只是她的行踪一直不定,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