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穿上衣服就摔门离开了房间。门合上的一刻，戴玉的脸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确切点说是多了点愁怨。一皱眉，原本平滑额头长出几道不明显的纹路。

戴玉傻傻地躺在大床上发了足足十分钟的呆。期间，他忍不住要去想上一次为激情鼓掌时的情形，还有男人。最后拨了一则电话，让周顾文来接他回宿舍。

戴玉满脸疲倦地坐进车，一旁驾驶座的周顾文就坏笑地看着他。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完事了？莫非这个陈少是个秒男？”

他懒得搭理周顾文的调侃，深吸了一口气说到。

“你说我恋爱了会是个什么样？”

周顾文明显被他这话给活生生咽回肚子一口气，用手顺了顺胸口。等车子停在红灯下，周顾文转头看向他。语调没有平时相处时的痞子气，带着久违的正经。

“我难以想象真会有那天，不过我想到时我会祝福你。而且我还要替小1们谢谢上帝。终于有人能把你这妖精给收了，免得你出来害人。”

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戴玉觉得一定是白天酒喝多的缘故，微微的困意跑上了眼皮。等周顾文摇着胳膊，叫醒他时已经是晚上10点半。

戴玉觉得很累，睡前习惯性地看了眼手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