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

伊利亚靠在他的肩膀上，心满意足地笑起来。

驯服狼狗的最后一步，是解开他的锁链，让他心甘情愿地回到笼子里。

【r10】

贝蒂诺·卢西奥死了。

死得非常惨，他被人折磨了一番，被割除了性器官，最后溺死在马桶里。

但这些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在fbi的保护中。

有一个探员专门负责看守他，竟然还是让他被抓走了，半天后，当他们再找到贝蒂诺时，只找到了一具尸体。

犯罪嫌疑最大的即使伊利亚·卢西奥。

可他本人有充分足够的不在场证据，命案发生时他就在自己的酒店，有几百人可以为他作证。

若要说是他请凶杀人，fbi手里也没有证据。

“有内奸。”巴顿在茶水间和约翰说，“头儿很生气，说一定要把人找出来。贝蒂诺死了倒没什么，可这样一来，我们打算策反的一些人假如听说了这件事，哪还会愿意当污点犯人。不知道那个内奸是谁，不外乎为了钱财利益，我见多了。这么不坚定，进fbi**什么？”

约翰倒了一杯咖啡，啜了一口，太苦了，他附和说：“是啊。真是个败类。”

“你接下来还准备继续监视伊利亚·唐· 卢西奥吗？”巴顿用一种你还继续执迷不悟的语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