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喜欢她。”

“你说什么？”

“那次见面跟你握手时你的手心全是汗，你在紧张说明你很在意她，你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我听说你为她挡过酒瓶，还在后背上留下了疤……就是这个是不是？”

石杰利的手在她的后背游走，黎若今天穿着一袭抹胸的蓝色连衣裙，挽起的长发散落下来，刚好遮住后背的风光，此刻却是方便了他的动作，他轻轻的抚摸着她背上那块伤疤。

“你喜欢她什么，说出来我们交流交流。毕竟除了你，她是第二个让我感兴趣的女人。”

“你……”

“如果我告诉大家你喜欢的人是戚芳，你猜大家会怎么想？或者我不用告诉大家，我就告诉戚芳一个人，告诉她你喜欢她，你猜她会怎么想？又或者我可以告诉她，我真正喜欢的人是她视为好姐妹的你，你再猜猜她会怎么想？”

黎若僵硬着身子，石杰利每说一句，她的脸色就惨白一分，她痛苦的望着他。

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猎人，他能准确拿捏猎物的软肋，让它们无处可遁。

“不要，求你……”

“黎若，你永远都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你……唔……”

又被亲上了，有了上次的经验，黎若伸手打他，可她的力气太小，对他根本没用，她气的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血腥味在两人的嘴里散开，石杰利没有停下继续吻着她。

怕惊动客厅里的人，她不敢过分的挣扎，却又没有办法阻止他，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下一秒，嘴唇上的触觉消失了，她站立不稳扶着墙剧烈的喘息着，紧接着就听到了白宽暴躁的声音。

“混蛋。”

戚芳在许愿，白宽跟着大家一起给她唱生日歌，回头就看到黎若不见了，客厅里黑黑的，只有蜡烛微弱的光亮，他在人群里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人。

听得阳台有细微的响动，他走过来听到石杰利和黎若的对话，然后就看到石杰利强吻了黎若。

白宽大力扯开了他，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石杰利没有防备被打倒在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

动静惊动了客厅里的人，有人开了灯，人群围了过来。

“混蛋。”

白宽还要再打，被人拉住，戚芳挡在石杰利身前，“你**什么？”

白宽又要上前，黎若拉住了他，“别打了，别……”

黎若眼角的泪还没来得及擦掉，她把头抵在白宽的肩上，别过脸不去看戚芳，白宽伸手把她护在怀里。

石杰利站起来，随手抹去嘴唇的血，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开，戚芳看了眼白宽和他怀里的黎若，也跟着离开了。

……

本来开开心心的生日会，竟然就这样结束了。

人都散去了，黎若趴在阳台发呆，白宽拿了件衣服给她披上。

“你也早就看出来了，是吗？”

她一直以为隐藏的很好，没想到连石杰利都看出来了，那一直陪在她身边的白宽肯定早就知道了。

“三年前你在酒吧替她挡酒瓶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当时你和她隔的那么远，你毫不犹豫的跑到她的身前，整个过程我全都看到了，后来毕业时你又说出了那些话……”

“你觉得错吗？”

“不管男女，爱本身没有错。”

“谢谢。”黎若未**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白宽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别害怕，不要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威胁不了你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两人回头，戚芳哭着走了过来，黎若急忙上前替她擦眼泪。

“怎么哭了？出什么事了？”

戚芳打掉她的手，“你和他接吻了是不是？”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你别解释，你们是不是接吻了，是不是？”

“我……”

“回答我。”

黎若在戚芳的嘶吼中沉默了，戚芳转身再次离开。

☆、忌日

站在石家大门外，黎若有诸多感慨，若是上次戚芳来取画的时候她能跟来，事情是不是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生活真的没有假设。

吴叔领着她进门，今天中午她接到了吴叔的电话，小虎找她有事，让她务必来石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