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如死的疼痛。

“不……不要走……”

吴明睡在地上，灵魂的虚弱让他没有一丝力气，诸神之黄昏过去了吗？

【叮！】

无数的绿色数据在吴明身前浮现，然后组成一个男人，正是哈迪斯的容貌，只不过那一双眼睛是绿色的，里面全是数据。

吴明奄奄一息的看着男人的出现，伸手去抓住他的衣服，“不，不要走……”

他发出虚弱的声音出来，吴明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希望系统走，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还不如……

“……杀了我。”

“如果你要走，就杀了我。”吴明看着系统，眼角依旧湿润。

男人伸出手放在吴明的眼睛上，盖住了他的目光。

【吴明。】

依旧是冰冷的机械声音，吴明听过无数次，唯独这次让吴明觉得不安。

【我不要你了。】

吴明整个人愣住，眼角湿润，温热液体开始流出。

【我不杀你，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