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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秀月街5号 / 青衫湿透


里,因为亲情的抚慰与关怀能够逐渐快乐轻松起来。这是一个孩子健康坚强的心志成长中不可缺少的条件,我竭尽全力地满足你,哪怕懈怠工作也要挤出时间陪伴你,只要你快乐。然而,事与愿违。

我的宝贝,你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孩子,很多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能让你忧郁的脸庞闪现快乐的火花。然而,你又是个多么贪得无厌的,心高气傲的孩子。在别人眼中最重要的权势、地位与财富,你都视如尘土。你说,只要我在你身边。

我当然会在你身边,一直都在,这也是我的愿望。但我设想的,是以父亲的身份呵护你,照顾你。而不是以情人的身份,疼爱你,索要你。然而,你却用你愚蠢的爱情和冰凉的泪水,轻而易举地打乱了这一切。这是我一生中面临的最大的失败。关心则乱,我太在意你了,我的,唯一的孩子。

你的母亲是个睿智的女人,她虽然也有你这样可以焚烧一切的激情,却能够在关键的时刻断然止步,她了解如何保护自己。遗憾的是,我的宝贝,你继承了她疯狂的血统,却没有继承她骨子里的冷静和豁达。你是如此的敏感、脆弱而多情,像峭壁上悬着的晶莹透亮的冰棱,美丽而易碎。这既是你的,也是我的不幸。

如果,你能够坚强一点,我或许能期待你从这场荒诞的情爱里走出来,我也可以放心冷淡地对待你,让你不再对我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这幻想最终促成的,只会是痛苦,无穷无尽的无底深渊一样的痛苦。然而,你的脆弱让我无法这么做,你的脸上泛起的羞涩红潮,你眼中泄露的脉脉柔情,都无时无刻地警告我,我的冷淡和生硬,将会让你痛不欲生。如果你痛,我将会比你更痛,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孩子。

你曾说,即使是迫切而无望的守侯,即使是苦涩参夹着甜蜜的憧憬,你都无怨无悔……可是,你知道吗?我的傻傻的,可爱的孩子。人生除死无大事。这句你现在还无法体味的话,你的母亲,那个冷酷而精明的女人,她的这句话,其实是对我说的。她无疑比我更了解你,所以,她才会以常人无法理解的宽容,去袒护你的无知。让人辛酸的伟大的母爱。

天已经完全亮了,我的孩子,你如此安稳地睡了一整夜,再不需要我像过去无数个夜晚那样,时不时拍拍你,让你从不安的梦里回过神来。我应该感到高兴吧?是的,我高兴。如果,这是你唯一的愿望,我怎能不满足你。

你是这样一个羞涩而自卑的孩子,你以为你掩饰的很好,却让我每天都在你脸上看到越来越无法承载的,暗潮汹涌的疼痛。如果,你不是我的孩子,我可以不去理会,然而你是,是我唯一在意的宝贝。

我知道,以你这样的个性,即使熬干自己,也永远说不出口。那么,就让我来吧。让你在我手中像鲜花一样羞涩地盛开。即使这盛开违背了伦常,即使这美丽触犯了禁律。只要你能有常人一样快乐逍遥的青春岁月,那么我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所以,昨天晚上,我像一个怀着疯狂的嫉妒的男人一样强要了你。你是如此委屈而伤心,即使最后,仍然在我娴熟的技巧撩拨下意乱情迷。呵,我的可爱的孩子,你年轻的身体,无疑也调动了我的情 欲。然而,你不会知道,情 欲对于我这么一个阅尽人间世象的男人来说,算得了什么,它就像渴了喝水,饿了吃饭一样唾手可得而且稀疏平常。唯一不平常的,是它绝不会因为爱情发生,因为,在我的生命里,早已经剔除了爱情的位置。像爱情这种高档的东西,是我唯一无法支付的奢侈。即使想,也不能。

当然,单纯的你不会察觉。我的脸上,早已经挂上了各式各样、种类繁多的面具。这些面具就像长在脸上的另一层皮。什么环境,换什么面具。既方便又适用。很多时候,我其实已经分辨不出那究竟是面具,还是我的另一张脸。假的东西存在久了,跟真实也就没有区别了。

所以,我可以选择在最恰当的时机,轻而易举地挑 逗你,让你羞涩不安,让你情难自禁。你无疑是快乐的,在猜测我的心意的时候,你紧张、焦虑,你瞪着你干净的眼睛时时刻刻追逐着我的背影。宝贝,我不会让你等得太久,十多天而已,这已经是最低的限度。

只要让你患得患失,只要一场可去可不去的长差,只要安排一个对你表达爱意的,看似优秀的人,就可以促成这一切。因为,我希望,我们的关系,是从一场赤 裸裸的强 奸开始。你永远不会知道的,我对你的爱情的,刻意的亵渎。因为我真的爱你,以一个父亲的心情,完完全全地为你的一生考虑。

那么,在若干年后,当你像我一样从爱情的迷局中走出来的时候,就不会难过而自责。不会因为今天的一切而懊悔不已,不会因为逆伦的罪恶而痛不欲生。因为,这一切都是从我开始的,是我强加给你的,你曾经有过更好的选择,是我强硬地终止了这一切。我的宝贝,你可以这样安慰你自己。

那么,在未来的某一天,当我先你而去的时候,我也不会无法瞑目了。

哪怕那一天,当你站在我冰冷的坟墓前,对我怀着深深的鄙视和痛恨,也比痛哭流涕强。我的宝贝,我真的见不得你哭。你的眼泪像硫酸一样可以腐蚀我的心,那像块灰扑扑的抹布一样,分不清颜色的老心。你的眼泪,是它上面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