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1/2)《爹爹是状元郎》 / 大熊宝
噬心之痛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明天星期4,明天应该不会更文的。。。
先上半章,这周任务完成,嘿嘿。
星期五更文了,全部虎摸一圈。
接下来大半都是二人的事了。
夜尘回到房间时,锦言已经睡下。
夜尘静静地站在床边,凝望着熟睡中的锦言好一会儿才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随即上床睡在最外侧。
*
晨光落入屋内,夜尘缓缓地睁开眼,立即就对上一双澄清的黑眸,而这双眸子的主人正十分委屈地瞪着他。
夜尘下意识地问了句,“怎么了?”
锦言眨了眨眼,冰凉的手指边摩挲他的唇瓣,边小声地问道,“阿尘,可以吗?”
可以?夜尘愣了一下,在他还未反应过来这个‘可以’是指什么之时,那人的手指便已离去,接着一张冰凉柔软的唇贴了下来,轻轻触碰一下后,随即离开,然后再度覆上他的嘴唇,轻轻地厮磨,温柔而缓慢。
夜尘惊愕的僵住身体,怔怔地张着双眼,心中既害怕,又期待,更多是无助……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地暧昧气息,再加上锦言身上所散发出的香气,他只觉得晕眩不已,思绪在这一瞬间停滞,只能生涩而笨拙地回应着。
锦言小心翼翼地轻吻着他,眼里满满的温柔与怜惜,而他如墨的黑瞳也随之晕染开来,泛出妖异又迷离的紫色光泽……
在唇齿相贴的瞬间,他若有若无地轻唤了声,“若尘。”
这一声轻唤让夜尘眼睛一酸,终于忍不住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嘴里也发出类似于哭泣的呜咽声。
脑海中开始不断浮现出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重重的纱帐, y- in 靡的气味,赤、裸纠缠在一起的身躯。
夜尘恐惧不已,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眼角也慢慢流淌出泪水,混乱的记忆,不堪的经历,如今想来却已成了噬入心骨的痛。
此时的他就像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紧紧的抱着锦言,语调颤不成声地重复唤道,“锦…锦言阿…”
锦言缓缓地离开他的唇,见他目中泪光闪烁,声音颤抖,心中顿时了然,怜惜地吻去他眼角的泪水,附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柔声哄道,“没事了,不要想了。”
许久之后,夜尘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看着眼前二人的情形,在想到方才自己的失态,不由得感到羞赧不已。
锦言也松开了手,侧身躺着他的旁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阿尘,为何落泪?是想起什么伤心事么?”
夜尘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尽量语气平静地警告道,“没什么。记住,下次不许在这样对我,不然我直接将你丢金月楼挂牌去。”
锦言不满地撅了撅嘴,任性地哼道,“明明刚才你都没拒绝我,为什么下次我就不可以了?你还没告诉我,刚才你到底怎么了?”
夜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忽然皱起眉头地望着他,沉声问道,“锦言?你的身体这么快就没事了?”
见他脸色突变,锦言眨眨眼,立即双眸噙泪,可怜兮兮地说道,“没有,还是好痛,浑身都痛着,就等阿尘给我涂换药膏呢。”
夜尘怀疑地睨了他一眼,正欲起床,谁知刚坐起来,头上便立即传来一阵疼痛,让他顺势又躺了下去。
夜尘疑惑地偏头朝旁望了一眼,顿时火气噌噌地直往上窜,气恼道,“锦言,你一大清早都弄了什么?”
锦言有些无辜的蹙了蹙眉眼,小声地嘀咕道,“同床共枕,结发夫夫。”
听他如此说,夜尘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努力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漫声道,“你要记住,纵然如此,那也该我是夫。”
言下之意就是,我在上,你在下。
夜尘本以为锦言听后会惊愕或是出言反驳几句,那知他只是毫不在意地哦了声,旋即扬扬眉毛,微笑道,“随便,只要你行。”
淡淡的语气却带出一丝挑衅的味道,夜尘闭眼吸了口气,强忍住想要掐死某人的冲动,抬手解开两人缠绕在一起的发丝,然后不紧不慢地起身下了床。
锦言单手支撑着身体半坐起来,望着正在穿衣的夜尘,柔声说道,“阿尘,我想去看看韵舞,我有些话想当面对他说。”
夜尘以为他是在怀疑,便不假思索地回道,“锦言,我没有骗你,韵舞真的已经死了。”
“我知道。”
转身凝视了他片刻,夜尘才低声叹道,“那好端端地,怎会想起有话对他说?”
锦言忡怔片刻,苦笑道,“我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有时也会有怜悯之心罢了。韵舞本就孤苦伶仃一人,如今还沦落至如此下场,若是连我都不前去看望,那他的后事该如何打理?”
夜尘手上的动作微顿了下,他还清楚地记得当初与锦言相遇时,他问锦言是谁为何会被追杀。
锦言当时也说了句:我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我还不想死。
此刻再次听到他说类似的话语,夜尘内心不禁涌出少许的感慨。但韵舞和凤重娅的尸体都放在驿馆内,夜尘害怕他在瞧见后想起昨日之事,便犹豫了一下,道,“…呃,你身上的伤刚好一点,不能再出事了,我看还是留庄里休息为好。况且现正值夏末,天气还十分炎热,从这到京城也得七八日,尸体大约也不会运回京城,到时候我命人将他安葬在灵云山庄的后山上,待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