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点了点头。

回到家以后，祁叶想帮小孩洗澡，以前特别可以洗鸳鸯浴的小孩现在却死活不肯松开大衣，红着眼眶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祁叶蹲了下来，仰视小孩因为埋下头而看不见的脸，才发现泪珠子跟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嘴里不说话，却隐隐有一个嘴形“脏”。这情况下没法逼他，祁叶只能松口。

浴室里的镜子很大，脱了衣服的人在镜子里显得满身的瘀青，双腿间还有一下透明的粘液留下来，浑身上下都是别人的痕迹，别人的气味，别人的………

小孩双腿一软，坐到柔软的毛毯上，眼泪还在掉，他好脏……身上的吻痕，捏痕，都不是阿叶哥哥的痕迹，都不是………

无声的哭泣，漫长的发呆，祁叶在外面终于等不下去了，拉开浴室的门。小孩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地上的大衣扯到身上，一脸惊慌，脸上还有没**的泪痕。

“就知道不能让你一个人。”关上浴室的门，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看到小孩身上的痕迹时，祁叶内心的恼火完全消不掉。掩饰了一下，回头，放水。刚想抱起小孩，没成想小孩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