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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附体记(H) / 古镛


士窝里,看来我真是“道缘不浅”呀!

“筠儿,你怎么啦,这副怪怪的神气?”

“没什么,这块王牌我要好生藏好,免得丢了!”说着,我将玉牌收入了怀中。

贾妃“嗤”声一笑,道:“是得收好,这块令牌如今还是一族之长的信物!拿着令牌,连你老子都可教训几句啦,似道晓得了,不知怎样吃闷呢,嘻嘻!”

我听了又惊又喜,倒不为这令牌有多大权力,而是有此令牌,贾似道多少有些顾忌,父子之间有此隔阂,必不能亲密无间、无所不言,他也不能居高临下对我盘问不休了,令我这畏谈“往事”的假冒的大公子轻松不少。随口又问:“这令牌管得了姑姑不?”

贾妃瞋道:“你好哟,过河拆桥,竟敢打姑姑的坏主意?”

我得意道:“你不听话,我拿令牌打你屁股!”

贾妃面色微晕,白了我一眼,虽作怨责之色,满是纵容宠爱。

两人边说边走,忽听前方隔着一道竹篱墙,有人厮闹,我道:“姑姑,咱们去且瞧一瞧!”

贾妃微微点了点头。

那边早传来纪红书的笑声:“陆幽盟!新娘子是我请来了,进了贾府的门,要还回去就难了,至少得等成亲以后。你既跟来了,一块坐下喝杯喜酒好了!你是亲家一翁,当然你最大,你不念我背新娘的苦劳,要罚我几杯,我也只有接下!如何?”

一名中年男子的声音怒道:“我不跟你说话!东府现下是哪位主事?行事如此乱七八糟,岂是诗礼之家所为?”

宋恣笑道:“哎哟,如今东府主事的正是贵婿,他现在忙着穿新郎衣裳,要不要把他叫来,你们翁婿俩先见见?”

贾妃慧眸闪动,向后摇了摇手,挥退众宫女,低声一笑:“筠儿,在叫你呢,你去是不去?”

我笑道:“你若推我出去,我头一个就将姑姑供出来,当今贵妃娘娘行事荒唐,明儿就会传遍大街小巷!”

贾妃掩嘴轻笑,道:“既然都怕见,咱们不如先躲一躲,由他们闹去!”说着,扯了扯我衣肩,隐于竹篱后,透隙张望。

我见她蹑手蹑脚,虽作此“小人之行”,但提裙、倾腰、伸首,神情举止不失优雅,依稀可见当年贾氏才女的淘气顽皮,颇觉有趣,低声道:“这更不堪啦,贵妃娘娘藏头藏脑,说出去都没人敢信!”

贾妃依然故我,并未回头,面色傲然应道:“出人意料,方见高明,这是兵法,你懂不懂?”说着,脚跟忽向后踢:“该死,筠儿,你踩到我啦!”

我目光垂下,见她长裙覆地,一瓣莲勾一闪,隐入裙中不见,裙衣柔顺,贴体而依,到了臀际,渐鼓渐圆,勾勒出两弯弧线,隐见香臀饱肥。忽然想起那句“妇人肥大,用一小男共交接,大俊也!”,不由气血沸腾,暗思:“她虽称不上’肥大‘二字,但身量高挑,体肌丰满,锦帐之内,若全然露体,定是满床肥白。”

贾妃尚在俯观,眉结微微拧起:“筠儿,你在看什么?”

我忙道:“啊,我怕又踩到姑姑的裙子。”

贾妃侧身低颈,以手拢裙,这一兜拢,姿态曼妙,恰似仕女画中人。见我满脸呆滞,她眸中闪过一丝疑色,口中只道:“那边打起来啦,你那新娘的父亲不好惹哦。”

我便掩饰着凑近竹篱,只见纪红书扶着一名少女立于一片绿地上,那少女背朝这边,似被制住了身子,一动不能动,纪红书则笑吟吟地丛言语惹逗陆幽盟。一名中年文士,愈听愈怒,想来正是那陆幽盟,几番气难平复,朝纪红书扑去,均被宋恣拦劝而回。宋恣身法甚怪,不论陆幽盟作何攻势,他都是上身不动,脚步挪栘,笑嘻嘻的,两手作势前推,既像劝架,又像一道移动屏障,将纪红书隔在身后。

“红书这死女子!”贾妃低啐了一句,又赞道:“筠儿,新娘子好美!”

原来这时纪红书见陆幽盟扑得较近,将那少女拉转身来,推肩而行,那少女如提线木偶般,身板僵直,因被挟制,她神色无奈,羞而难言,但并未失了端庄沉静的气度,远远望去,余辉照在她脸上,肤色娇白,眼睫甚长,双瞳翦水,启阖间,星眸如梦。

更远一些,听声音大呼小叫,却是有个青袍人,像是陆幽盟带来的,独自一人与东府六七名高手相斗,从墙边渐渐往这边移了近来。东府众人以阵相围,尤不能困住青袍人,被那人压着且斗且退,阵形一时倒还未乱。离得近了,只见那人脸上罩着坊间常见的二郎神面具,身后背剑未出,只以一对肉掌,身姿忽而英挺娇娇,前攻不已,忽而灵动变幻,翩翩然试敌八方,东府众人口中呼叫,灰影成团,乍开乍阖,口皆道:“厉害!厉害!”

第五部羽翼初丰

第五部羽翼初丰

第四十一章洞房花烛

胡九大叫:“过瘾呀!过瘾!好久没遇见这样的高手了!”

京东人语道:“奇哉怪也,玉渊阁能有你这样的高手,打死我也不信,敢问阁下是否来自二郎山战衣派?报上名来?”

吴七郎却道:“不对,不对!二郎山战衣派的怎敢戴二郎神面具?”

那人并不则声,手上攻势愈猛。

关西魔大叫:“十妹,你还在鬼画符么,我们快守不住了!这个阵没有你的天罗豆,那还叫什么‘天罗阵’,人都要被你气死!”

霍姑娘道:“来啦,来啦,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