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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18我彪悍的大学同寝》 / 阿尧钱烧的,就是有点二,当然更可能是二者兼而有之。
老四小声问:“您现在有心在滴血的感觉吗?”
赵老师大笑:“怎么会?我现在很开心啊。”
于是我仿佛听到了身后的小朱石化的声音……
后来大家都知道了赵老师的特殊爱好:把宝马当成涂鸦板。也不知是谁,在车后盖的“1+1=2”后面添了一个“-6x+6”,使等式变成了x方程“1+1=2-6x+6”。赵老师看见后非常兴奋地加了几笔,x方程又变成了三角函数“1+1=2-6x+6/sin6x”。再后来,谁看见谁加,什么导函数,微积分,都弄出来了。这几乎成了一种比赛,比谁想出的等式更难,并且作案时不被人发现。用我们高数老师的话说,这是体力与脑力的完美结合。
就连我在路过那辆车时都忍不住停下脚步瞄几眼,算x等于几。
越到后来越算不出来。有一次憋没招了,去问高数老师,高数老师说了一句话,我当场就吐血了。
“哎呀李尧,那题你可别算,那是我昨晚一着急给划错了,没解的。”
最后,这个游戏风靡全院,赵老师的宝马成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