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一片黑暗中，卫雨宫抱着墨言，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墨言无声地点了点头，抱着卫雨宫脖子的手抱得死紧。

“你这个傻孩子，就算你不这么做，我也不会离开你的。”卫雨宫蹭了蹭墨言的脸，道：“不用勉强自己，那种人我来处理就好了。”

“不……”墨言鼻音浓重地说，：“我已经知道他是个无药可救的人了，所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让我自己来吧。”

“可以吗？”卫雨宫担心地问，因为此时墨言的身体实在是颤抖的厉害。

“如果我发现不行的话，我会找你帮忙的。”

“那就好，现在你就放纵自己哭出来吧，你才17岁，别老像是个老头子一样。”

“……嗯。”墨言闷声回答，趴在卫雨宫怀里轻轻颤抖，就算压抑着哭声，可是卫雨宫肩膀上湿透的衣服让他明白墨言有多么难受。

从小到大墨言都没有在他面前哭过，无论是在学校收到排挤、欺负，还是任务中受伤，无论发生任何事情墨言都好像没有泪腺一样不曾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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