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巴不得每一秒都在和你说话。

“先吃这个先吃这个！”

张起灵斯斯文文地夹起一个糯米糕。

“这个也不错，味道比较淡，先吃这个！”

张起灵品了一口桂花藕粉。

“卧槽……我竟然把这个忘了……”

张起灵上一口还没咽下去，就被吴邪硬塞了一口。

“……”

“你要把它们吃完。”吴邪点了点桌上的几样小吃，一副想吃又硬说不吃的表情看得张起灵心里发笑。

“张嘴。”

吴邪愣了一下，但见张起灵一副“不要让我亲自让你张嘴”的眼神，过往的黑暗回忆支配着他只好乖乖听话。

推着饮料过来的服务员本想开口问有什么需要吗，但一看这桌的氛围还是赶紧远离现场吧……

吴邪和张起灵踏出店门的那一刻，感觉自己就像从公交车上下来一样，里外都是喧嚷，但感觉还是不同。

步行街的树上缠满了彩灯，而街边的店铺上挂的是古色古香的灯笼。这感觉就像一边是圣诞节，一边是新年。

不知天公是什么意思，天空中飘起了蒙蒙细雨。吴邪偏爱这种天气，空气中带着薄薄的水雾，洗刷着整个世界。张起灵的手不自觉地搭在吴邪肩上，似有似无地绕着吴邪的头发。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比我矮一厘米，”吴邪瞟了一眼他的鞋底，“因为这双鞋你比我高了两厘米！”

张起灵知道吴邪这是在抗议自己总是喜欢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过他的指尖还是不听话，被警告后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你有偷窃倾向？”张起灵不甘示弱。吴邪脸颊难以察觉似的微微一红，刚想把手抽出来，就被张起灵有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