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的，对，我，们，痛，下，杀，手，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这个人，只是顶着一张人皮的恶魔而已！”

“顶着人皮的恶魔？哈哈，这个形容词不错，还真的是要感谢你送我这么高的夸赞啊！”听到“顶着人皮的恶魔”几个字，程式竟然不怒反笑，似是很满意这个称呼。

“呵呵，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程总你是越来越bt了啊！闻着这里的血腥味，再看看那冲天的怨气……”叮叮也干脆不再称呼男人为父亲，只是嘲讽的说道，“啧啧啧，看起来你这几年虐杀了不少人了吧。”

“哈哈，什么是正常？什么是bt？这个界线，从来都没有定义吧！你说我bt，我却觉得我这样才是最正常的。如果这样的我一个了，那么，我要说的是，那还真的是谢谢你这么夸奖我了。”对于叮叮的讽刺，程式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相反的，也许被称之为是bt能够更让他的心里得到满足吧。

看着已经几近癫狂的男人，叮叮突然觉得很悲哀。曾经，她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疼爱她的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可爱的弟弟，但是现在……多么可笑啊是不是？父女相见却是仇人，甚至还是阴阳相隔的仇人！

想到这里，叮叮像是陷入回忆一般，一边轻轻的拍着自己弟弟的后背，一边呢喃般的说着：“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是怎么把我和当当的皮剥下来的？呵呵，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你应该从来没有感受过吧。我还清楚的记得，当初你是怎么面无表情的举起斧头，把妈妈杀掉的。”

“当时的你，举起斧头，就这么一下挥下去……”说着，叮叮做了一个挥动斧头的动作，“然后，妈妈的血就这么噗的一下，溅满了你的一身。我记得，那个时候，房间里的整面墙壁上，都是鲜红鲜红的，那些都是妈妈的血……”

“我想妈妈大概到死都不敢相信，一直跟她恩爱非常的丈夫，有朝一日竟然会举着斧头，毫不犹豫的结束掉她的生命吧？对了，你还记得她死的时候，那双因为不敢相信而睁得大大的眼睛吗？就像是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一样！”叮叮仿佛是陷入了魔障似的，抬起头问程式，而后又低下头，继续自顾自的说道，“哦不，你当然不会记得，不然的话，你怎么可能会在那之后，甚至连想都不想的就又再一次举起了斧头，一下一下的砍在妈妈的身上？你怎么可能会笑着伸出舌头，把那些溅到你嘴角的血给舔舐干净，然后吞食下腹？不知道当时你是不是想着，如果人肉可以吃，你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吃下去？”

“我永远都记得，你把妈妈分成一块一块的，然后找来一个袋子，把妈妈一块块的装进去。”叮叮平静的诉说着当初发生的事情，从她的语气里，或许根本就听不出来什么情绪，但是紧紧抓着自家弟弟的手，却泄漏了她此时的心情，“你提着袋子，让我们帮忙，帮你一起把妈妈带到楼下去。然后你找来一把铁锹，一把锄头，在我们家楼下的那棵大树下挖了个洞，一点犹豫也没有的就把妈妈推了下去……”

“啧啧，你们不说我都要忘记了，那可是我第一次杀人啊，真是值得怀念。”听完叮叮的话，程式非但没有一点悔恨，反而还像是感叹般的回忆道，“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我真的是太挫了。杀个人竟然还会因为害怕而特意跑去喝酒壮胆。现在想想，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真的是太没意思了。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吧，杀完你们妈妈之后，我突然发现，原来杀人啊，真的是意见非常爽快的事情呀。特别是你杀的那个人还是你最爱的人！”

“所以，你一回到屋里，就立刻又提起了斧头，就算我跟姐姐怎么哭着求你不要杀我们，你都不听，反而还越来越癫狂，越来越兴奋的拿着斧头砍向我们吗？”只说了一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开过口的当当抬起头，看着那个因为回忆已经陷入了疯狂的男人，沉声质问。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口口声声的说着爱人，结果却是置人于死地。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父母明明很相爱，但是这个已经病态的爸爸，却要把妈妈送上黄泉之路。

“没错！既然杀人能够让我这么舒服，那么再多杀几个又有什么关系呢？”程式也不否认，直接点头承认，“更何况，你们俩还都是我的孩子啊！留着我的血脉的孩子。哈哈，想想我就觉得兴奋。而事实证明，杀了你们，果然是我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了！哦，对了，你们不知道吧？就是因为你们，我才改变了命运，不然的话，我现在应该还只是公司里的一个小职员，每天坐着混吃等死吧！人皮娃娃，你们玩过吗？”

“你们看到了没有，这张人皮摸起来多么的舒服，看起来多么的嫩。啧啧，可惜啊，还是没有你们俩当初的那一张皮好。”程式捡起来丢在一旁的人皮，一边摸着，一边笑着说道，说着还甚至惋惜的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下来了，我杀了一个又一个的孩子，总还是找不到能够比得上你们两个的皮。不过，也聊胜于无。虽然他们的手感没法跟你们的相比，但是幸好还有他们的怨气滋养，不然的话，我还真的是连碰都不想碰他们一下啊。”

听了程式的话，叮叮跟当当只觉得心寒，如果说他们之前还想着不要出动那一面黑旗令来将这个曾经是他们父亲的男人绳之于法的话，那么现在，姐弟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