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走进浴室，汪寻湛一直躺在床上，看着白楚关上门，清洗过后打开门走出来，接着离开他的屋子。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这些天的相处也弥漫着诡异的‘沉默’，就好像都处在那躁动的边缘，双方都竭力维系当下的战况。白楚倒是没什么变化，只可惜汪寻湛心境不同了，自然没法像过往那样应对。

“你们俩前一段时间不是进展不错？”toy想了想，犹豫着继续道，“我看你都快追到他了，怎么最近后退了？”

汪寻湛一怔，看向toy，“我他妈什么时候追过他？”

“差不多，”toy犯了个白眼，嫌弃的开口，“有什么不愿意承认的，你那会儿看白指导的眼神…别人碰一下白指导你都想吃人了吧…你早说，我肯定不摸白指导的纹身。”toy在时过境迁之后从汪寻湛的反应中找出了当时引起矛盾的根源。

“……”汪寻湛深呼吸，这话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合着全世界都他妈看出来了！

“湛哥，你都牺牲了那么多了，”toy轻笑着，“别放弃啊。”

牺牲…汪寻湛愣了几秒，“我牺牲什么了？”

toy笑意更浓，“白指导肯定是对你有些心动的…不然他那种人，你买再多的润滑剂都没用啊！”

前半句话，让汪寻湛心里莫名带上了点触动…但细想toy的后半句话，汪寻湛突然回过神，“操…”他被逗乐了，怎么全世界都觉得关上门他是那个被白楚操的？！

“你别笑啊，”toy滔滔不绝传授着‘经验’，“眼神，还有平时的反应骗不了人，白指导要是对你没感觉，犯得着忍受你平时没来由的口无遮拦？”

汪寻湛自是不需要toy的言传，他的感情经历不怎么光彩，但毕竟即将三十岁，哪用得着别人来指点江山。细想toy的话…排除那每月二百万，白楚对汪寻湛没话说，偶尔在眼中闪现的情绪倒真像那么回事儿。

回想了过往几个月，白楚曾经明确表示过：给不了，便没法伸手拿，他也曾在与林晨见面时强调：我有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