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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谁的罪(高H)》 / 牧野洋洋
那倒了杯水,拿出个勺子,回到床边,舀出一勺,递到赛尔的唇边倾斜出一个角度。
冰冷的水流进口里,疯狂地吸取身体的热度。
赛尔被冰水刺激得咳了起来。
“…好冷……”
“……”
“有…酒吗?”酒精至少可以麻醉一下疼痛吧…
“没有。”冷冷的声音。
“……那加热一下吧……”身体冷得在发抖。几天没吃东西,几天没喝过水,发着高烧的赛尔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达克瀚垂着眼不说话。
“…达克瀚…”哀求着,“我好冷…”
“这里不是你的皇城。”冷冷的声音。
“……”赛尔抿了抿干裂的唇,有一股气堵在胸前,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勺子又装了水递过来。
“…那不要了……”赛尔微微移开脸。
“…不要了…”他轻声重复着,用语言给自己坚定一点,扭过头远离勺子,湿润的睫毛里又积累起水分。
达克瀚收回勺子,也不继续喂他,坐回原地继续睡觉。
赛尔闭着眼,任由泪水蔓延开,偏偏就是不肯去擦。有一种强烈的情绪让他抵抗起干渴。他像是一条逆流的鱼,伤痕累累地冲破了束缚的网,从水里跌落出来,心里莫名的不甘心,让他强迫自己停留在岸边把自己打开放在烈日下暴晒,固执地想找回那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明明那么近的距离,却感觉是那么遥远。他想起那些皇城里的酒,那些皇城里厚重的大被子,他们在寒冷的夜里睡在一起的那些暖暖的日子通通都像一场梦。
苍和天使牵手的画面,白龙那只重伤的手,一幕幕地重现,他迷惘地寻找着,他曾经眺望的那个方向,尝试去追寻,可最终还是失败了。
是的,我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成功呢?
赛尔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孤独,他把剩余不多的水分全都发泄出来,自暴自弃地要把自己拧干成一具空壳。
“别哭了。”达克瀚冷冷的声音。
赛尔咬着牙关上自己的声音,却关不住那汹涌的泪水。
空气凝固起来,赛尔嘶哑地呼吸,每吸一次气,喉咙里就干得像烧了把火在烤。
“我…没有那些东西……”达克瀚轻轻的声音,“我…从来只喝雪水……”
“……”赛尔依旧扭着头没动。
达克瀚却动了。
赛尔听见杯子的响动声,然后感觉到有只手扳过自己的脸,达克瀚轻轻凑过去,把唇嵌合好,有一些微暖的水过渡到自己口里。
达克瀚深蓝的长发从脸侧垂落下来,隔开寒气温出一片范围。
赛尔的泪水烫在达克瀚脸上。
达克瀚喂得很慢,他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冰水,顺着赛尔的呼吸节奏控制液体,不让水过多积累呛到他。
赛尔缓缓吞咽,冰冷的唇被达克瀚捂得有了点温度开始柔软起来。
喂完水,达克瀚松开口,轻轻的喘。
“还喝吗?”气流暖暖的。
“……”赛尔赌气似地别过头。
【魔界 皇城】
苍在圣殿附近徘徊着。
他总想去看看父亲,每次还没接近就被士兵挡了下来。
他被隔绝在圣殿前的那条长长的走廊外,连门都看不到。
皇后的理由是王需要安静休息,其实她是不想见到自己,苍心里明白。但是续命草摘回来都好几天了,父亲到底好转没有呢?
皇城里没有任何人来告诉他,他必须自己去争取情报。
赛尔他把续命草给了谁呢?不如去问问他吧,也许能得到点消息呢。
当苍动身去找二皇子的时候,三皇子在房间里,黑着脸,心情不佳。
“主人,你有心事?”阿紫赤裸地躺在地毯上望着他。
三皇子也是赤裸地站着,他伸出脚,移到阿紫的胯下,揉捏着阿紫胯间的分身,那分身还没勃起,暖暖地软在yīn_máo里。
“是啊。”三皇子的脚变换起角度,用脚趾去扫那柱体。赛尔被救出去了,这个事情被发现就麻烦了,追杀的魔将还没来消息,不过看情况哥哥似乎没有去莉比娅那…
而且母亲好像还有事情瞒着自己…要是问得太紧,会不会被觉察到什么?
各种心虚让三皇子焦虑,有一些本不该自己牵挂的话语,他却当成自己的事那样关心,就像被催眠了一样,而三皇子却丝毫没有觉察。
“主人…再大力点……”阿紫开始喘息,他很贴心地帮主人分散注意力。
“嘿嘿,宝贝,别急。”三皇子加大脚下的力度。
阿紫的分身渐渐变硬变粗。
“主人…啊哈…我还要更多!”
“嘿嘿嘿!”三皇子被一股yù_wàng冲了脑子,那些所有烦人的事情又统统被他抛得远远的。
他蹲下身,岔开腿。
“舔。”他高耸的ròu_bàng指着阿紫。
阿紫听话地爬过去把通红的棒子含进嘴里。
“啊…好热…舒服啊……”三皇子一脸享受,“阿紫你真棒!”
“主人的…好大…好烫哦……”阿紫含混不清的声音。
“你躺着,边舔,边自慰。”三皇子来了个新想法,“我要看你射!”
阿紫听话地转换姿势变成仰躺,把头伸进三皇子腿间,把他的ròu_bàng拉下一点含进嘴里,三皇子很识趣地变成跪着的姿势,让柱体能更探入喉咙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