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地问。

书生苦笑，“我也不知道我是人是鬼。”

他本来该是死了的，不知为何又活了。以为活了，却没有心跳。许多事忘了，依稀中忆起曾救过一只会说话的小狐狸，这才不畏艰险的闯入瑶山。

小蛇摇摇小脑袋，小心翼翼的凑到他耳边说：“我觉得你是神仙。”

这种猜测倒是新鲜，书生问：“何以见得？”

小蛇以为自己猜中了高兴的说：“书上说鬼是没有影子的而且怕阳光，你什么都不怕。”

“嗯，有道理。”书生看着眼睛发亮的小蛇说，“可惜我不是神仙。”

“这样啊……”

小蛇颓然的低下头，正在书生想着要不要安慰他，他又一下子把头钻进了书生的衣袖里。

“你不是神仙的话，愿不愿意跟一条蛇在一起。”

透过布料，书生都能感受的到小蛇羞的发烫的身体。

小蛇说：“猫妖、花妖都怕跟着书生吃苦，我不怕。”

书生权当童言无忌，好笑的说：“如此看来，你也什么都怕咯。”

“对啊对啊，我们是天生一对。”小蛇欢快的钻出来对上书生的眼睛瞬间蔫了，“其实我怕猫妖抓我，怕花妖撒花粉，怕树妖碎碎念，还怕猴妖灌我喝酒……”

他一个一个的数，把山上剩下十七只妖怪都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