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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凰低着头看着水中自己倒映的模样，撑在地上的手突然抓紧地上的砂石，“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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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苏枉言这个攻略人物的初始好感度是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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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曲觞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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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算朋友？”楚清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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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凰只觉得心尖上发冷，虽然系统坑他玩他往死里整他，但是总有一个人时刻提醒他，完成了这个游戏就能离开，所以他心里下意识的在依赖这个从来没靠过谱的系统。

楚清凰的声音也慢慢冷静下来，“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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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失败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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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凰冷笑一声，“真的是抹杀？”

系统很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