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
(1/2)《思之如狂》 / 一朵小葱花
“苍玦。”
“嗯。”
“即便我成不了仙,我也能和你成婚吗?”
苍玦没想到南栖会问这个,一时之间没有回答。只是握住了南栖不安地攥紧衣袖的手,捏紧了,好一会儿才道:“为何这么问?”
“道远上仙说我可能没有仙缘。”南栖低下头,苦笑道,“仙术都学会了,可就是成不了仙。按理说是不该,道远上仙也说可能是那些无法探知的封印……可谁会在我一只普普通通的麻雀体内设这种封印呢?”
他笃定,自己就是没有仙缘罢了。
若是如此,南栖要成仙,就必须历天雷劫。此劫旁人不可替代,大多数没有仙缘的妖都是九死一生。风险太大,苍玦压根不敢让南栖去尝试。
“我还听说……龙妃要为你选妻室了。”
“不必搭理她。”苍玦让南栖转过身来,一双手捧着他的脸,指腹的茧稍稍触碰着南栖的肌肤,轻声埋怨,“你已入住正居,再问这些,着实是跟我过不去。”
苍玦话语甚少,诸多爱意都藏在他的眼眸中。此刻的他已暂且褪去战甲,就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袍同南栖腻在床榻上。
红烛暖帐,今夜无战事,妖界那处也异常安静。
他们亲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是缠绵缱绻的柔情蜜意。思念如潮涌,他们两人都在忍耐。
“苍玦。”
南栖微微喘着气,眼眶微红,首先败下阵来,一副被欺负了还傻傻不知的表情。他与苍玦对视,被吮到娇红的唇撩人心弦:“……我,我方才就想说了,就是……我这里很奇怪。”
他蒙了脑袋,瘫软进苍玦的怀中,潮红着脸,也不说清是哪里,只道:“以前都不会这样的,今日不知怎么的……”他未经世事,一双手不自觉地捂住自己已经湿了一处的裤裆,羞恼地磨蹭。
苍玦几乎是一愣后,才清醒过来。
南栖真的长大了。
仙与妖的成长一直都比凡人要慢上许多,南栖虽早已成年,但在这方面却一直没开窍过。苍玦心知这点,从未越界过,一直都将自己的yù_wàng隐藏得很好。回回缠绵,都是点到即止,从不让南栖为难半分。
“苍玦,你帮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说得万分无助,我见犹怜。
苍玦心中动情,顺着南栖炽热的目光,低头再次含住了他的唇,湿润的舌闯入南栖的口腔中,扫过他的贝齿。一只手抚过南栖的脸颊,脖颈,再是隔着衣衫的茱萸,悄悄地解开了南栖的衣带。
南栖仰着头,身体成了绵软的云絮,粘在苍玦身上不肯下来。
腰侧的底裤被拉开了,南栖打了个寒战,忙不迭地抓住了苍玦的手,却在苍玦充满欲念的目光中,徒然松了手。
苍玦沉着声道:“我帮你。”
南栖是一贯相信他的……
霎时,南栖的底裤被苍玦彻底褪到了脚踝处,即便是懵懂的麻雀,也知道这样的行为太过越界。南栖害怕地拽紧了苍玦的衣襟,紧张咬住了自己充血的下唇,红唇似要滴出血来。
苍玦带着粗茧的手缓慢抚下去,终于握住了南栖那不大的玉茎,将它湿漉漉地腻在掌心中搓揉。
“嗯……”
南栖倒吸一口气,在苍玦上下的抚弄中,不多时,便舒服地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这是南栖的初精,不多,却足够黏稠,于苍玦的指缝中,久久不肯滑落。
南栖口干舌燥,眼前的画面恍惚,连羞愧都来不及。白色的液体沾染在苍玦的手上,因烛火晃动,混着一丝帐内的檀香,显得淫靡不堪。
苍玦用脱下的长袍擦掉了它。
军帐内唯剩下两盏烛火,苍玦挥袖熄灭了其中一盏。
光线骤失一半,整个军帐顿时暗下来,吓得南栖缩了缩身子,贴紧了苍玦硬朗的身躯。可他腰间却抵着一个东西,隔着布料都觉得滚烫。
南栖不敢碰它,他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今日他似懂非懂,应是有些开窍了。无须人再多言一句,也无须书卷字句,他已晓得此刻之事便是凡尘说的七情六欲,人之常情。
今夜月高,他与苍玦,是互相动了情。
南栖已经被苍玦扒了个干净,腿间的玉茎散了火气,眼下就安安分分地耷拉着脑袋,guī_tóu上溢着一滴残留的白液。
“苍玦,你……你也……”南栖对方才彻骨的销魂印象深刻,不免战栗。
苍玦望着他,随后捏着他的下巴吻他,从未有过的意乱:“你会帮我吗?”他的声音像是沉入湖底的一曲笛音,悠扬中带着足够的重量,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撞击在南栖的耳廓,闯进他的心扉。
三年了,相思成双,欲如心狂。
南栖被苍玦炙热的目光燃成一簇灰,纷扬洒落,附着于尘世的情爱迷离。他做不成仙也无妨,此刻他只想与苍玦沉沦,共赴巫山云雨。
苍玦欺他的迟疑,将他压在床榻上,俯视他的眼眸。含情脉脉,爱意如洪水爆发,击溃了理智。
往前,苍玦从来都是八风不动的,此刻却有着三分狼狈,藏在他的一缕墨发中,发梢落在南栖柔软娇嫩的唇上。他得不到回答,便怨南栖不说话,急促地咬着对方的唇,将那两瓣嘴唇舔湿,弄得南栖浑身瘫软,秀气的玉茎也从软绵到了再度有反应。
“帮不帮?”他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三个字,吐气在南栖耳边,压着他不给他反驳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