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可口的糖糕,此时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不,是只剩衣服的躺在地上,空洞无神的望着天空,显然生前受到了惨无糕道的蹂躏和折磨。

少年心中大恸,他把糖糕纸捡起来,小心翼翼地叠好了,颤抖道:

“我带你回家……我们回家了……”

酒吞童子:……

这什么古早狗血苦情!

“啧。”确实是他的问题,酒吞童子没有不敢承认,“是本大爷的问题,赔给你。”

他向少年伸出手,把那坛酒接到手里。另一只手一撑地就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少年并没有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