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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十五年之痒(H)》 / 酸菜坛子疼。
“神游泰山呢?”我走过去戳了他腰一下,“没睡醒?”
他吓一跳,看着我笑了下,“愣会神儿。”
“傻样,”我越过他从冰箱里拿出牛奶,跟他说,“今天不吃粥了,面包牛奶吧。”
他说好的。
我看了看他,然后没再说什么,去洗漱了。
这事在我俩生活中不疼不痒的过去了,就像个小石头扔进水里,弹起个水花,几个波纹过去就好像又风平浪静的。
但张子剑再也没说过想做了,只是每天早上醒的时候过来摸摸我小弟,摸完恋恋不舍的,还要揉一下。有一天他憋的实在受不了了,去厕所撸了个管,回来之后胳膊压着额头,长长叹了口气。
我心软,很想跟他说,张子剑你做吧,反正我硬不硬也不耽误你,实在不行你在我大腿上磨磨也行。
但我还是没说出来,我觉得这是对他的二次伤害。
家庭关系出现了一点点小问题,工作上也乱七八糟。
我之前请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