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没扭捏，笑笑，道，“正能量啊，以前的世界确实太小了，我会努力改变的。”

听到这句话，程桑笑了笑，凑过来，抵住他的额头，道，“我突然觉得越来越喜欢你了。”

被这样直接告白虽然不是第一次，慕夜心跳还是快了，不过他表面上只是微微动了动眼皮，道，“很好啊，我也是。”

“你脸皮也越来越厚了。”程桑忽然笑着冒出这么一句。

慕夜脸黑了一下，程桑忽然笑着松开他，倒在沙发上，抿抿嘴唇道，“谈恋爱真好。”

慕夜知道他是有点醉了，才会这么话多，微笑着凝视他片刻，也不说话，又换了个姿势看程桑。

程桑倒是挺无所谓的，就由他这么看着，两人就这么互相看了一会，程桑低眼看了一下手表，然后抬头长出了一口气，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去上班了，你在家里无聊的话可以出去逛逛。”

慕夜点点头，道，“我平时也没什么娱乐，放心，不会得自闭症的。”说完这个不算冷也不算热的笑话，他倒是自己笑了。

程桑挑眉看了他一眼，半晌，摇摇头，走过来把他头发揉了个造型，笑了笑，走了。

慕夜回头看他，伸手把刘海抚平，道，“晚上早点回来。”

程桑没回头，一边拧开门，一边扬手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