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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以痛之名(H)》 / 鼓手K99
荆请罪也难逃一死。
只是犹豫片刻,肩膀就中了一枪。
“唔……”李先痛哼一声,牙齿紧紧咬住嘴唇,豆大的汗珠顿时布满额头,死亡的威胁迫使他本能地做出反应,忽视掉肩上叫嚣的疼痛和无可避免的流血,伸出右手,颤抖著解开衣扣。
并不宽阔的胸膛渐渐裸露出禁欲式的苍白和消瘦,精细的腰身不见得完美却有种难言的诱惑,袁风冰冷的目光上下打量一番之後,落在他呈深褐色的rǔ_tóu上面,不知是因为被人大力吸吮过还是生来就那麽饱满居然肉感十足到qíng_sè的地步,而微偏著头,眼里满是痛苦的男人不敢有所耽误,手指艰难地扯开皮带和裤头,让厚重的长裤随著修长的双腿一溜烟滑落。
袁风面无表情,并没透露自身的意图。也正是如此,才会让那个受伤的男人心里涌出最大的不安,甚至就像常人一样没骨气地惶恐。李先则感觉视线都是模糊的,像不断被人挑弄一般徐徐晃动,他大口喘著气,试图集中意识,如果他现在昏过去,很可能就再没有醒来的机会了。
袁风纵然欣赏硬汉但也不会欣赏到任其挑衅的地步,就像他喜欢干净的chù_nǚ却无法容忍私生活被其左右。凡事都有个尺寸,能把握好这个尺寸的人几乎没有。因为太冒险了。
接下来几章有点虐……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34 虐
“张开腿。”用毋庸置疑的口气下著冷酷的指令,其中的危险就如剧毒的罂粟,让人害怕的同时忍不住迷惑。
李先知道,那个让他痛苦不堪,无以遁形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却不能做出任何挽回,眼睁睁地看著自己最後一缕尊严被抽筋扒皮,一股脑地脱落。这是何其残忍的苟且偷生,他真要献出自己麽?
答案是肯定的。他深深吐了口气,微微闭拢眼睛,缓缓张开腿,任男人捉起其中一只,猛地抬高,重重压在墙上。
整个私处完全暴露的极度不堪入目的姿势,让他终於忍不住浑身战栗起来了。所有的神经变得敏感又纤细,胸口的温度忽冷忽热,病入膏肓也不过如此。
纵然袁风是见过大世面,搞过大杀戮的人,见到眼前的画面,也不禁微愣。
他以为会看见红肿的gāng_mén,不料是一个只会在女人身上见到的器官,而且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楚楚可怜的姿态,仿佛在控诉自己的暴行。被他刚才粗鲁的动作牵扯到的伤口,再度泣血,沿著留有青紫掐痕的腿根蜿蜒而下,非常之淫靡。
原来那层膜,不是幻觉。他松了口气,但同时更加愤怒。这已经不是洁癖不洁癖的问题,而是伤害到他的骄傲,妨碍了他的强势的不可饶恕的行径。
“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饱含恶意的质问促使那张脸更加苍白,李先低著头,嘴唇哆嗦著缩在墙角里,被男人抓住下巴狠狠抬高时,两眼抗拒似地微微眯紧,细细的眼缝里闪著疑似泪光又疑似怒火的东西,看不分明。
把他的下巴甩到一边,袁风的目光又一百八十度大旋转地回到下面,用手压住他的肩逼迫他的身体最大限度往後仰,才得以完全看清躲在yīn_náng下,那颤颤巍巍的小东西。
和女人的生殖器没两样,只是两片花瓣显得异常成熟,湿亮肉感,就像处於充血的兴奋状态,半蜷半翘,正如它主人能屈能伸的两个极端。花瓣中间靠前面一点,是圆润的花蒂,呈鲜红色,就像毒瘤一样顽固又性感,生气勃勃地挺著,仿佛被他的目光刺激到了敏感地带而不可抑制地饱满。用枪口拨开肉唇就能看见光滑的肉孔,以及边缘被撕裂的痕迹,入口处积蓄著一小摊血,被枪口一戳就荡漾得无踪无影。
研究完毕,袁风在收回目光的同时嘴角勾起可怕的冷笑:“婊子。”
李先被他意有所指的语气骇得倒抽一口气,肩膀失血过多的晕眩感折磨著他青黄不接的意识,本来就不好的身体在男人的打击下早就濒临极限,能撑到现在只是不想死而已。
他的眼神刚出现一丝迷离,就被下体传来的剧痛震荡到回光返照般的极度清醒。“啊……”他低低地惨叫出来,痛得麻木的肌理一层接著一层抽搐开,像要把他硬生生拉入地底的非人的痛楚,迫使他的五指拽紧,在墙上留下深深的抓痕和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印,袁风却毫无怜惜之心,让枪管肆意在他最脆弱的地方转动著深入,伴随著四溅的鲜血和男人惨烈的低鸣他仿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
“……”李先的脸严重扭曲,并拉扯出要哭不哭的痕迹,面部被汗水蒸得几乎透明,冒著腾腾的热气,而肩膀上的枪伤在他大力挣扎下汩汩冒著血。直到枪管带著几缕血丝猛地抽出花口,他才忽地软下来,半睁著的眼仿佛失去意识,拖著一副好似灵魂出窍的躯体摊在那里。
可怜的先先……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35 虐h
不知是第几次被父亲压在身下了。
自出生以来,生活里最大的内容就是承受男人的亲吻和手指。
今天喝了酒,对方似乎不再满足。或许他早就想用裤子里的玩意狠狠贯穿他,要不是他太稚嫩。
家里唯一对他好的人,就是他的哥哥。但是连他的哥哥,在不久之前也抛弃了他。
因为他始终不甘心,比弟弟更加优秀懂事的自己为何总被父亲排斥在外,不予搭理,这无疑伤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