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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以痛之名(H)》 / 鼓手K99
中的枪托作为阻止对方行凶的武器,按理说那具不应承受得了这般重击的身体仍旧固执地汹涌著复仇的杀机,他扑向保罗的动作没有停止,那是鱼死网破也无法比拟的石破天惊。
这章废话真他妈多~~~~将就看吧孩子们~~~~~明天可能还有章华华,菊王爱你们~~~~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12
还差一点,一点点……
但是那一点点就是够不著,他疯狂得就要暴走了……
用双手替自己讨回公道,就算流尽鲜血毁尽尊严辱没理智也要让不可能达到的复仇实现……
他讨厌那些龌龊家夥总是围绕在自己身边仿佛他生来就有勾引男人的本事,他憎恨保罗他们用卑鄙下流的方式在他身上发泄对世界的不满,任何人都可以目空一切为什麽非要残忍给他看?还有袁风,比那群苍蝇更可恨,占有他撕裂他甚至妄想改变他,这些家夥为了得到他的顺从什麽泯灭人性的手段都使得出来,他搞不懂,自己的人生由自己说了算,别人又有什麽资格在那唧唧歪歪?
愤怒之余他感到悲凉。也许愤怒不过是表象,他怪谁恨谁都不过是人性最浅薄的条件反射罢了,人总是在一次次崩溃中变得坚强,然而与坚强同在的脆弱也在冷笑。他只是太孤独,太无助,本该与他联系最紧密,在这个时候最应该站出来主持公道的人却反而刺他一刀,或许一切不甘和痛苦都是那埋在心底的危险感情作祟罢了……
谁知道?到底是什麽让他变成这麽一副见人就咬不堪入目的样子?而那个喜欢静观其变,擅长临危不乱的李先如何在一次次迷惑里走失?而他的无牵无挂、清心寡欲被谁抹杀成了一抹灰烬般的残影?
不管了,什麽都不管了,他知道现在,此刻,他必须杀了这个人,让那张恶心的脸彻底消失永远别再出现。他只觉得身体被仇恨的冲动所控制,心中什麽都没有只有一片明晃晃的杀意。直到一把声音在背後响起──
“是我。”
不等他有所反应,那低沈的嗓子又一次在他耳边擦过:“那夜是我。”
李先愣住。
而被吓得屁滚尿流的保罗在毫无章法的挣扎里踢了他腹部一脚。
男人仿佛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用最短的时间思索,接著为自己的迟疑失笑不已,从偏袒部下的队长口中所说的话也能相信?再说兵团中所有的人都可能是那个杀千刀的始作俑者,唯独他袁风决不是。这家夥绝对不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脖子上那个印记只会是除他之外某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在惩欲之时完全不经过大脑的行径,像是为自己的兽行打的一个满分,然而部下犯事队长同罪,李先恶狠狠地朝袁风那个方向划了一刀,然後避过对方的阻扰重新扑向面前的男人。
而手肘被刀划了个血口的队长也火了,刚才那下他不能躲,如果能减轻李先的愤怒让保罗有一线活命的机会,他并不在乎自己会怎样,要知道这两个家夥的冲突算是军营里发生过的最严重的内讧了,他不能容忍自己犯下的管理不善的错误,雇佣兵可以死在敌人手里,但不能被战友夺去生命。这是谁都无法违背的信条,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规律。
所以他扑过去,抓住了男人持刀的手臂:“快滚出去!保罗,你他妈别傻在那里!”
保罗已是面无血色,连滚带爬,拨开看热闹的人群冲了出去,随之其他人也一哄而散,甚至有人替他们关上门免得殃及鱼池。
怒火熊熊的男人力气大得惊人,袁风不敢掉以轻心,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压在身下,把匕首夺在手里。李先被他的体重压得满脸通红,发疯地挣著也无法挪动半分,几乎气得吐血,见败局已定,只得泄恨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而队长就是不放,等他力气全部用完浑身彻底虚脱,才抬起腰,这才发现与自己身体相连的一块肉正在男人嘴里,只得俯下身去免得血肉分离:“放开!”
李先不理,将那块肉叼在齿间仿佛谁要抢就跟谁拼命,一副气喘吁吁但狠劲仍在的样子。袁风非常无语,想到这个误会是自己造成的也不好意思冲他再下狠手,当然也不会示弱,两人就这样你上我下贴得紧紧地却空无内容地耗著,直到男人嘴酸了,将那块血淋淋的肉吐出。
我写的8是文,是寂寞……不知咋的,最近废话有点多~~~~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13
“让开!”经过刚才那场身心俱费的剧烈运动,李先发现身体已被掏空,五脏六腑都在发软,呼吸也变得不连贯。折腾了大半天只是见了点血而已,实在遗憾,还让他无力对付袁风的泰山压顶,想来折兵损将至极,还是印证了那句话: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要谈报复他可能只算半吊子罢了。
看著男人倔强得像要裂开缝流出血的脸,袁风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本来之前听到张帅帅说的那番话他就有些将信将疑举棋不定,说实在的,不管是感情抑或是家庭还是孩子他统统没有概念。那些东西对他来说不仅遥不可及更无法在他的生命里存活。他的这一生只有两种结局:要麽战死沙场,要麽抱著用不完的钱孤老独死。世上的一切都是他的玩物,他不择手段地得到再毫无留恋地摒弃。
而李先的出现很有点上天对他大逆不道的意思,他一直认为男人那具异於常人的身体本就是为他准备的娱乐而已,他没有理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