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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以痛之名(H)》 / 鼓手K99
见一点愤怒,这让姓张的觉得自己的煞有介事显得可笑和多余:“他说你不听指挥,违抗军令,没有资格留在‘狼群’。”为了力挽狂澜,他故意添油加醋地重复了一遍,还是没收到理想的效果,不由困惑:“告诉我,他这样对你,为什麽你一点都不难过?”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35
“没什麽可难过的……”李先闭上眼,看上去有些疲惫,但是疲惫里没有参杂一丝灰色,只有微微的像是调味剂般的厌倦,“我说了你也不懂。”
张帅帅看了他一眼:“他的伤是你包扎的吧?我从来没见过这麽完美的手法,你一定十分在乎他。”
男人翻开的眼里有著不容揣测的警告之意:“这是我和他的事,你还是不要多问。”
他冰冷的态度让医生不削地撇了撇嘴:“两次任务你都竭尽全力却拿不到一分钱,这次还被踢出‘狼群’,是我的话绝对不甘心,他们有什麽权力把一个功臣全盘否定?”
“好了,什麽功臣不功臣的,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撇清都来不及还费尽心思标榜自己,不值得……”
要树立威信,就要赏罚分明。所以说,也没什麽好埋怨的。毕竟参加雇佣兵又不是他平生极力想达成的志向,阴差阳错而已,如今能够完好无缺地淡出也说不上得不偿失。
在哪里都能增长见识,离开‘狼群’说不定是件好事。这里没什麽好眷恋的,新鲜感早就消磨掉,追求刺激的热情也所剩无几,是该换个环境了。何况华泽元还等著他回去。
睡了几天也够了,他穿好衣服,离开了医务室,外面是每天都相差无几的夜色,只是风比前些日子凉了许多,刮在脸上感到些微的刺痛和冰冷。海还是一样广阔,托著这个孤独的岛屿,不管多麽地波涛汹涌,都没有将它撼动一丝。
他漫无目的地走,将一片又一片黑压压的树木甩在身後,但始终摆脱不了咸咸的海风以及淡淡的寂寞。每个人都会离开他,只有寂寞不管离去多久都会回头。血液里的孤独日积月累,变得比世上所有沈甸的事物都要厚重。
不知走了多远,直到碰见西蒙才停下脚步。今夜该轮到他巡逻,对这个心系爱人的家夥来说这的确是个苦差事。见他一副还没离开人家多久就思念成狂的闷骚样,李先干脆大发慈悲,抢过了他怀里的枪:“我替你一夜,”见他不走,笑道,“春晓苦短,你还楞在这干什麽?”
西蒙高兴得直冲他摇尾巴,还抱著他狠狠亲了下,临走时留下一壶用来暖胃的酒和一件御寒的外套,李先毫不客气地照单全收,一脚把罗唆的男人踢走了,好享受一个人的独处。
耳边浪潮滚动时特有的轰隆声,气势汹汹地扑来又迷离地渐远,大风如歌如泣地吹著,在黑暗中款款游弋的还有一种深情的安宁,於潮汐退去时浮上来笼罩大地。
突然之间,李先很想抽一支烟。然而他很少自己带烟,一般都是在队长口袋里掏,在对方不满的碎碎念里吞云吐雾,那一刻他是快乐的。
只是现在,那个人并不在他身边。他深深的寂寞无人排遣。的确两人在一起靠的是佛曰不可说的机缘,强求只会是让人孤独到老伤心到死的昙花一现。
他走到一个平台上,轻轻靠住边缘上生锈的铁栏杆,这里极高,下面是昏暗的沙滩,那里不断有翻白的浪花被推上来,一次又一次将这片沙滩缩短甚至覆盖。被黑暗罩得密不透风的天边似乎隐隐有一丝光亮,那光亮似黄似红似灰,光怪陆离,难以分辨。偶尔会有一声鸟叫划空而过,转瞬即逝的空灵留下了一寸虚渺的回音。
他仰望苍穹,直到失神。甚至没有发现身後的脚步声。
被人从背後抱住时,李先颤了一下,接著眼圈一红,差点落泪。
“这麽晚了,怎麽还不去睡?”男人浑厚的嗓音在空旷的风声里有些失真,却也更叫人悸动。
不见他回答,袁风朝左右望了望:“西蒙呢,我记得今天该他执勤,”似乎终於发现李先身後披著的军大衣以及靠在栏杆上的枪支,顿时明白过来,“他叫你给他替班?这怎麽行!”
怀里的人垂著头,也不怕俯视之下那样的高度足以令人昏眩:“有什麽不行?我愿意。至少今夜我还是‘狼群’的一员,不过是替个班,合情合理。”
虽然那把声音里没有气愤,也没有怨怼,袁风总觉得自己伤了他的心:“我觉得你应该了解我,所以我无话可说。虽然你不再属於这个集体,但你永远是我的兵。”
我看见一个蛋糕~~~好像还是巧克力味的,送这个的烂菊是新面孔~~从没见过~~摸一下~~
今天去了爷爷家,爷爷都九十岁了,婆婆已经去世了,但爷爷很念她~~~~~哎~~~~~我在想,再过几年,变成历史的东西让人怀念的事物又会增加不少吧,时间总是这样,让人不知说什麽才好~~~今天老大三十,我准备出去买点吃的和鞭炮~~~~~~~回头见,等会还有一更~~~~~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36 微h
说完,队长俯身,盯著他裸露出的一小截後颈。
李先不知道他要干什麽,只知道那个地方痒痒的,对方似乎像是要吻他,但就是迟迟不下口,简直暧昧到极限了。
袁风当然是故意的,他知道男人最怕的就是这样若有若无的挑逗,见他缩起脖子,不由轻笑一声:“嗯,你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