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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记忆阉割师(H) / 小斋




对峙了片刻后,我用脚把杯子推过去,他犹豫了下终于伸出手去拿。

许奕飞,高傲如你有没有幻想过也会有今日的卑微低贱?

“砰!”热水竟然反泼了我一身,不锈钢杯子擦着额头飞过,撞在墙壁上反弹回来,咕噜噜在地上打着转儿。

许奕飞得意的扬起嘴角,眼神鄙夷又一点点浮现了出来。

到了这种时候,他还能这么嚣张……许奕飞,这都是你自找的。

我走到桌子前,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皮鞭,抖开后甩了两下,空气中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他脸上并没有任何惧意,“方一白,你这是想报仇呢?直接杀了我岂不是更干脆?”

我走过去,挥起鞭子打在铁笼上,他双臂没来及缩回去,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皮肤立刻浮现出两道艳丽的红痕。

这并不是情.趣用品店买回来的玩具,而是牧民驯马的专用鞭子,力气足够大的话可以将对方筋骨生生抽断。

“方一白,你这贱……”

“啪!”

“方一白,我操.你妈……”

“啪!”

我用辫子回应他,因为铁笼的关系,并非每一下都能打在他身上,不过鞭梢探进笼内扫到,却已让他吃尽苦头



许奕飞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别人挨打后会想着去躲和闪避,他不会,他会忍痛而上,甚至还试图从我手中夺回鞭子。

佩服他之余我还想要嘲讽他,就算抢回鞭子你又能怎样?铁笼和狗链的钥匙挂在地下室入口处,你能走到那里去么?

他骂我便扬鞭,挨了打后他便骂得愈发狠,我们乐此不疲的玩着这个游戏。

不过我很注重他骂的字眼,只要不提到‘方一白’这三个字,无论他骂得多狠我都不会动手。

我终于累了,他也抓着笼子骂不出,手上渗出来的血染红了一大片铁笼。

把沾了尘土的杯子竖起来,加满水又泡了一碗面用手拿过去,然后关上灯,走出地下室。

头疼似乎好了一点点,不过扁桃体炎症更厉害了,喉咙里仿佛堵着团棉花,连啊音都发不出来。

晚上给许奕飞送了条棉被,他态度比起前两天更暴躁,“你他妈哑了吗?为什么不说话?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一个热闹的人突然被置在封闭的空间中,他就会渴望跟人进行正常交流。

按计划应该利用这个时间段好好羞辱他,但是我现在根本做不到。

平日不注意锻炼的后果在此时体现的淋漓尽致,我被一个小感冒折腾的痛苦欲死,而许奕飞被鞭打后赤身在这种阴冷的地方过了三天,还是能活蹦乱跳的骂人。

我依旧给他能维持生命的水和食物,准备离开时却被叫了住。

“方一白,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顿住脚步,从桌子上拿起鞭子,抽翻了水和泡面后扬长而去。

身后传来怒不可遏的叫声,“你这个神经病,果然跟肖子期流着一样变态的血!”

他说的没错,我的确很享受掌控局势的快感。

关住许奕习后,我手机卡就被折了扔掉,别墅里存储了足够多的食物,一个月,两个月?我们可以过很长一段与世隔绝的生活。

时间一天天过去,感冒早已经彻底好了,不过我却喜欢上了寂静,依旧不想开口说话。

大部分时间都跟许奕飞呆在一起,很多时候就是坐在黑暗里沉默的看他。

他不再如前先活泼,由于无形的威慑也越来越少叫我的名字,大多会用‘喂’、‘混蛋’、‘变态’之类的代替方一白这三个字,因为只要提到我就毫不留情的狠狠抽他。

仔细想想,距离上次许奕飞叫我字已经有三天了……

这种潜移默化的不知觉调.教,他自己都未有察觉。

我很少看新闻,所以不清楚许奕飞失踪的消息有没有传出去。

不过依他们家的办事效率,现在还没找到人说明我现在还很安全。

计划虽然有点偏离曲折,不过还是慢慢朝预期目标发展着。

没错,我要做的事并不是折磨杀害他,只是想要把方一白从他生命中抹掉。

原以为许奕飞这样娇生惯养的性格,几天下来就会宣布求饶,没想到他就像被困在笼中的苍鹰,虽然折了翅膀但是戾气犹存,生命力和意志就像野草一样顽强而坚韧。

少年时喜欢羞涩浅笑的龙龙,青年才俊肖子期,嚣张跋扈许奕飞,还有迷途知返的方一白……这些人本就不应该有什么交际,只有当大家走回自己的路,这才是最完美结局。

我已经连续一周多没有动过鞭子了,不管许奕飞怎么挑衅怎么骂都无动于衷,只要他不叫我名字。

从囚禁他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天,我不想再拖下去了。

这天我跟平常一样给他放了水和食物,只不过在里面动了些手脚。

他吃了药,安静的靠在笼子上睡着了,脸颊上带着一条明显的伤疤,表情却恍惚纯真如孩童。

我将他扶起来,用手环脚环将他牢牢束缚在笼子里。

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电击器,它有四个吸盘一个束缚环,两个吸盘粘在人太阳穴上,两个则分别贴在胸前,而那个束缚环则是由三个橡皮圈组成,内侧镶嵌有金属环导电。

电击器着连着显示屏,刚好挂在笼子外面,也就是许奕飞的正前方,逼迫他不得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