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万幸伤的时日不长,骨头也还没开始愈合,否则就得把长歪的骨头打断再重新接合。

从行李里拿出些药,他仔细涂在海东青的翅膀上,撕了一件衣服,扯成长条状,把翅膀和从木架上拆下来的木板固定在一定,正好骨头,牢牢地缠了一圈又一圈。

翅膀涂了药就没那么疼了,海东青试着拍拍翅膀,沮丧地发现自己完全无法保持平衡,更不要说飞起来了。

要不是为了给那只麻烦的鹰找吃的,它就不会在暴雪出去,也就不会被大风吹到山壁上,更不会撞得翅膀疼了好久,现在连飞都飞不起来,这样子它要怎么回京城,回去了也是被丢出来的命。

悲伤地低头啄啄肚子上的羽毛,海东青挣扎着想要跳下雪橇。

闻人羲无奈地试图安抚变得躁动不安的鸟儿,可惜并没有什么用,他越是压制,鸟儿就挣动得越是厉害,若不是因为实在没力气,甚至还想回头啄他一下。

这又不是他从小养大的鹰,一个动作他都能猜出想要干啥,一边压着一边还担心碰到刚包好的伤,一时间他颇有些手忙脚乱。

这个时候,罪魁祸首.始作俑者.鹰终于姗姗来迟,叼着一只胖胖的雪兔飞了回来。

闻人羲把海东青放在架子上,还是让这两个鸟儿自己交流去吧。

木架子上有个食盆,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