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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玩物丧志(H) / 卡比丘


变得一片昏暗,“吊着石膏跳窗爬楼。”

他向陈幸的床跨近了一步,高大的阴影笼罩着陈幸,陈幸终于忍不住往后挪了一点:“林修承,你不要这样。”

“毫无戒心地让人给你喂毒品,”他俯下身,“以后如果有人未经你同意要帮你kǒu_jiāo,那不是xìng_sāo_rǎo,那是性侵犯。”

“那杯水麻古味那么浓,我不会喝的……”陈幸背靠着床头反驳征求我意见了,我没有同意,她也没有碰到我。”

“陈幸,你是真的觉得我很好说话?”林修承的语气很随和,像是在问他明天天气如何。

陈幸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氛围了,他翻身下床,迅速地向门外逃去,一股巨大的力拉着他的衣领把他按回了床上。

林修承抽出腰间的皮带,把陈幸的左手绑在了床头灯的支杆上。

“今天就在房间里反省。”林修承说出了他的决定,就要走。

“不行,我想上厕所怎么办?”陈幸急了,伸腿勾住林修承的腰,把他拉回来,“你捆的也太紧了吧,一会儿血不流通我的手要断的!”

林修承低头看了看绕在自己腰间的腿,陈幸怕他走,缠的死紧,他穿着宽大的短睡裤,被他太过急促的动作捋到了大腿根,腿肉雪白,带着淡淡的体温贴在林修承的衬衫上。

林修承任他缠着,请教陈幸:“那你说怎么办?”

陈幸见林修承似笑非笑的表情,急道,“只要不捆着我,随你怎么样!”

林修承看了他一会儿,才伸手解了捆着陈幸的皮带,陈幸的腿松下来,落在床上。他抬起自己的手腕,林修承绑的太用力,手腕上留了一条很深的勒痕,已经泛出青紫来了,他试着张合了几下手,血液重新从手臂流进手心里,有一种酥麻的感觉。

“随我怎么样?”林修承想了想,坐了下来,陈幸的腿还大张着,他就坐在陈幸腿间,大腿挤着陈幸的下身,和他靠的很近。

陈幸觉得很别扭,但他已然避无可避了,只能让林修承用这么诡异的姿势和自己坐在一起,换成别人他一定会发飙的,现在只要林修承不发飙,叫他做什么都行。

他想把腿屈回来,换个姿势,被林修承按住了,林修承道:“说啊,随我怎么样?”

陈幸心跳得很快,他咽了口口水,才点头:“随你怎么样。”

两人以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对视着,在陈幸心快要悬到天上去的时候,林修承总算开口了:“那就给我写八千词检讨,看在你手不行的份上,就电子稿好了,中英文双语各一份,不准抄袭,让我找到一个语法错误,就打一条脚链让你在家呆一天,明天出门前交给我。”

陈幸检讨写了通宵。

他手机通讯录首页找到了熟人alex,答应了他一个天文数字,叫他帮着打字,陈幸口语还行,单词拼写全是错误,就是输入法有补全,叫他打英文也是太难为他了。

alex听陈幸面无表情地念了一会儿,担心地问他:“小幸,你真的在申请高中吗,我感到你会跟不上。”

“闭上你的嘴,”陈幸和他视频,一本子拍在摄像头上,“好好记,有什么错帮我改掉就好,听不懂再问我。”

“为什么你要说自己婊子dàng_fù?”alex不解,“这太难懂了。”

陈幸深吸一口气:“我再说一遍,你只负责改语法,不要问别的。”

alex灌了一大口咖啡,继续埋头打字。

终于在凌晨一点,陈幸胡编乱造完了八千英文,接下来中文版的检讨就要他孤军奋战了,陈幸左手很疼,迟缓地在笔记本电脑上敲敲打打。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林修承叫醒他的时候,他才写了大概五千多字,头支在电脑旁边,可怜巴巴地睡着,桌上的a4纸上有一大滩口水印。

陈幸被林修承叫醒,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泪眼朦胧地瞧着林修承:“几点了啊?”

“我要出门了。”林修承看看表,“写完了吗。”

陈幸一个哆嗦,清醒了:“啊,我睡着了!”

他反正交不了检讨了,一不做二不休扑到林修承怀里去撒娇:“爸爸,饶了我吧!”

过了一个晚上,林修承气消了一些,他本也就是希望陈幸能吃苦记苦,没事不要瞎招蜂引蝶,一大早来他屋里,看他趴在桌上睡着,手上又多了一圈刺眼的淤青,现在用毛茸茸的头蹭着自己胸口……

他拉开了陈幸的头:“继续写,中午之前必须给我。”

陈幸不情不愿地翻了一个白眼。

11.

陈幸赶在高中入学面试前拆了石膏。

他这段时间十分乖巧,不吵不闹,年轻的身体恢复能力强,之前总也好不了是因为他没个停的时候,如今没有人照顾他了,日子过得艰难,体会到生活不易,自然安静地像个处子。

el离开后,林修承第一次帮他洗澡,他不知道给陈幸带塑胶保护套,陈幸自己也忘了,由于没有把握好花洒的方向,把陈幸从头顶到脚底淋了透湿,陈幸打了个冷战,不确定地问他:“石膏湿了没关系吗?”

林修承打医生电话问了,医生叫他们立刻去重新打石膏。林修承拿毛巾胡乱给他擦干了身体,套了衣服就赶去医院,两人都被医生教育了一通。

第二天给他洗澡,林修承给他放了一浴缸水叫他坐浴,帮他脱了衣服套上保护套就出去了,陈幸一条腿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