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了。

魑魅当然清楚皇甫帝督的想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主子认为是她杀得慕四。

既然他这么认为，那么她活下去的筹码……就还有一线生机。

“我要是不救呢。”魑魅昂着下巴，有点决绝的问。

“你要是以为你不救她，我就会留着你安全的活到明天，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皇甫帝督的左手平伸出，从掌心汨汨的泛起冷意，一把冰霜之剑从掌心逐渐冒出，最终剑柄握在手掌中，他的脸色却已经阴寒到了极致，用霜之哀伤指着魑魅，每个字都从牙缝中蹦出来，“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面目都被气的有点狰狞恐怖，“救还是不救。”

“不救！！”

魑魅破罐子破摔。

沉声上前一步，那是一种“你有种就杀了我”的架势。

“魑魅——”

早已经被那个冰雪之拳揍得生活不能自理的魍魉，用尽全身的力气，扑过来，撞开了魑魅，挡在了魑魅的面前。

皇甫帝督额头青筋直冒，“魍魉，你给本王闪开！”

魍魉擦着嘴角的鲜血，嘴里满是铁锈的味道，有些苦涩道：“主子，魍魉和魑魅一起跟在您身边，是生死不离的搭档，您要是想杀魑魅，就先杀了魍魉吧。”

“魍魉，感谢你这么关照我。”

魑魅看着挡在面前的魍魉，说不感动是假的，从来没有男人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可是她对这个人只有歉疚，没有爱情。

她拍拍魍魉的肩膀，魍魉回头，看见了魑魅了然的最后的笑意。

魑魅推开了脆弱的魍魉，目光深深的望进白发男人的眼中，笑着说，“如果能死在主子的手中，魑魅死而无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