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停止在一个“是”字上。

“那个女鬼跟在我身边……跟了多久了？”

这次小鬼给的并不确切，“壬”“申”“霜降”。

“这些都是时间。”玄真大师用手指算了一下：“那是民国六十九年的秋天。”

凯翔看着刘承皓：“民国六十九年，那不就是你出生那一年？”

“呵，越来越荒谬！从我出生那一年就跟着我，可我是最近才做噩梦的。”

玄真大师思忖片刻，替刘承皓问：“要是承皓出生，女鬼就跟着他，那么女鬼跟承皓的前世有关吗？”

“是。”

“承皓上辈子，是不是因为这女鬼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