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他是被i.k半推半就的抱出去的,而这一刻,他却觉得幸福,至少,在i.k满意的时候,他会得到一些温暖,这足够了。他不奢求,他爱这个叫i.k的男人,说出来几乎没人信,他自己也不信,但这是真的,并且i.k信。

没有人会了解他们间的情感,但那是爱情,真正的爱是畸形的,这是西方哲学家的观点,也是i.k对他说的,当时他趴在床上哭得像个孩子,只因为i.k说了爱他……满足了,真的。对于他的人生,那又是什么东西,他是个从不绝望的人,因为他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

“到了……晚一点我来接你。”到最后,他还是心软了,i.k嘲笑着自己摇摇头,迩纯的颤抖与踉跄让他心生怜爱,但,这不被允许表现出来,他的高傲不允许。

“恩,i.k……昨天我梦到妈妈了……”迩纯点点头,竟勉强的笑了,才迈了第一步,果不其然,寸不难行的痛,没走一下,刺痛一分,也刺激一分,他大概就是个变态,竟然,他感到愉悦。他被毁了,被i.k?或者是他自己。

“别跟我提那个贱女人,你和他一样,晚上在跟你算帐。”带上车门,i.k风一样的消失了,也像带走了他的灵魂。

“i.k……我爱你。”看着街的尽头,迩纯笑得更加深切,那根本让人想象不到,他正在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但也没人能想到,他在承受什么样的甜蜜,这就叫……自作自受,呵呵。

悲剧,一切都是悲剧。世界是,人生是,每个感觉都是。所以痛苦大概是应该的……

第一章

走入新公司的大门,意思跟那些似乎眼睛长了钩子的男男女女们虚伪的打着招呼,自己还能挨到自己的工作室,这使迩纯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忍耐力,但来自下身的疼痛与体内被涨满以及刺激的yù_wàng却折磨着他,就连周遭投来的目光都似乎带了异样的神采,他感到害怕,更或许只是心虚,他知道,自己身上隐藏的秘密如果在这个圈子里被发现了将代表着什么,并且在上一家公司他也是吃过苦头的了,他真怕,可是……

“对不起,我不舒服,出去一下。”

就这样,唐突的,到了下午,面色苍白的迩纯从会议室里略带踉跄的冲了出来,他实在无法忍受了。

还好,洗手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几乎是用爬的,躲进一道小门内缓缓的坐在马桶盖子上,尽管动作已经放得非常轻了,但他还是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那真的是比女人还娇嗲的呼吸。

“啊……i.k……”

咬咬牙,解开裤子的拉练,迩纯笑得自嘲,一定不会有人想到那个衣冠楚楚、看上去乖巧可人的大男孩竟然会有这样一幡景致——那是一条连女人穿上都无比风s_ao过火的蝴蝶比基尼,基本上,只有那些卖 y- in 的j-i才会穿,而现在却套在了他的私处上,这是i.k的爱好,他会让迩纯无时无刻的都记得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有多下贱。j-i,ng巧的蕾丝只是种暧昧的装饰,根本挡不住任何东西,这条内裤是中间分开的……深吸一口气,将手c-h-a进花边之下,皮质的绳结已经s-hi润了,两枚可怜的小丸被勒得血丝清晰可见,肿胀的好像成熟的红李般色泽妖媚,尽管分身已经被捆得惨不忍赌,而r-u白色的汁液夹杂着血丝还是染了顶端那枚银环,那是他离开上一个公司时被迫穿上的,是两枚,另一枚在他的阔约筋上,i.k说这是为了证明他的贞洁,多蠢,像自己这种人怎么可能跟贞洁这个词在沾上面,无非是另一种再折磨他的方法罢了,如果让他听话,还是那句狠话管用点——别让我再知道你那 y- in 贱的小x,ue再让什么别的人c-h-a过,不然就跟你的阔约筋再见吧——迩纯知道,i.k真的做的出。

“啊……啊……啊……”

y- in 乱的呻吟在晦涩的场所内难耐的越发放肆,在迩纯被因折磨而病态的快感统治并征服之时,他忘记了一切,廉耻、尊严、荣辱、还有心……这让他忽略了一切,而却不等于,他的贪图会被所有人所忽略与救赎……

砰——

“哈,你看,早说过,这小子很 y- in 乱吧?”

光将代表灾难吗?而这一束光是的。在那道小门被人踹开的一刻,迩辰知道将有不幸的事降临了,那些带着猥亵笑容的男同事们活像是逮到兔子的猎人,俯视着瘫软的靠在瓷砖墙上,大方的分开双腿展示着被束缚的肮脏私处的他嘲弄的大笑着,他感到羞愤,但这没有意义,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货色——

“哈哈,不愧是传言中的‘公用男娼’,还穿女人的内裤,哈哈哈哈,看来他被调教的不错。”

“看,那里都穿了环,绑着还能有这么兴奋的表情,我猜他心理变态的。”

“是啊是啊,很多碰过他的人都说他有被虐狂,怎么玩弄都不会死的。”

“那你说我们要不要试试?”

“那是当然,把他拖出来……”

就这样,在迩纯因眩晕与畏惧而模糊的视线中,无数只手将他从他觉得安全的黑暗角落拖了出来,他的手被两个男人架的很高,那个宣传部的小头头 y- in 笑着将他落在膝上的裤子扒了下来,男人们一边用手任意抚着他的身体,一边谈论着作呕的话题,而他能做的却只是鼓励似的发出 y- in 乱的叫声——

“啊……不……”

他的脸很痛苦,而他的心在嘲笑,迩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