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

半靠在床上,轻轻的拉开迩纯束身皮衣金属拉链的i.k怜惜的轻抚着他的宠物在厚重的衣物内被牛皮制的绳索勒出红痕的肌肤,出了那么多汗,一定忍耐的很辛苦,就这样一直等待着他来救赎吗?

“纯纯,你让我怎么放得下你呢?”

进来的侍从并没有打扰i.k的兴致,他知道迩纯已经等了很久了,做为对他的小宠物忠心耿耿的奖赏,他必须得满足一下迩纯的yù_wàng才可以——耳语着命令迩纯将连身的皮衣褪到膝上,欣赏着黑色绳索像一只黑色蜘蛛由迩纯起伏急促的小胸脯伸展开来,就像是被荆棘缠住的鸟儿,轻轻的抚摸都会让这敏感的身体兴奋不已。当有人进来之后,i.k调笑着用手指轻轻捏了一下用绳子从根部一直捆紧的可怜分身,关不住的yù_wàng无法喷洒却背叛了枷锁缓缓流淌——

“在别人面前,你总是这么喜欢炫耀,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把自己捆上是为了不去求别人帮你卸欲吧?”

“我……恩……这身体已经……已经 y- in 乱的不行了……我管不住它……”

俯下身,用自己s-hi漉漉的发丝在迩纯的颈窝蹭着,迩纯翘起的臀瓣间隐约延出的黄色电线终于在缠着胶带的大腿上找到了终点—— 一支拨到中档的开关。

“呵,我已经很满意了,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吧……”

侧身让迩纯趴伏在自己胸口,i.k慢慢的拨动着开关的档位,却用另一支手将迩纯的前端握得更紧,终于忍不住,他的小猫溢出了埋藏着极质快感的呻吟……

“啊……让我更痛一些……啊……恩……i.k……求你……啊……”

啃咬着i.k的肩膀,迩纯两手紧抓着床单忘我的沉迷于期盼已久的快感之中,这才是他的i.k,那个冷漠而邪恶的厉害男人,这才是他的i.k——至少,这样的i.k不会受到伤害,即便是真的受了伤,他也懂得怎么去抚平伤口。对于他们这种人,保护自己是不太可能的事,他们只能学着该如何让伤口尽快愈合,或者是……感觉不到痛苦……只有这样才能继续着呼吸。

“你让纯纯很兴奋呢,我加你薪水,好了,说吧,又出了什么事?”

尽量让自己显得j-i,ng神一些,i.k从枕下拿出一条带着彩色铃铛的情趣金链,一边将迩纯的r-u环和分身上的装饰连在一起,一边打趣的问着——就像迩纯说的,还有很多人愿意成为i.k的奴隶,因为他能给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不是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张,但也绝非最后一张,而那张最前方的牌……它的牌面又将是什么呢?

“谢谢总裁,是这样的……国家广播中心的娱乐专版希望迩纯先生在新形象出来前做一次专访……”

秘书模样的男人点了下头,只站在门口必恭必敬的说着——他跟了i.k半年,但已经算是时间最长的一个了,他今年25岁,可月薪水和他劳碌的一辈子的父母的年薪差不多,只是因为他在任何时候都能够保持冷静,这全都是由于他在小时候跟男孩子打架时而伤了祖孙根,但即便是这样,追求他的女人还是很多,这都是拖了i.k先生的福——总裁常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呵,好啊,他也很久没露脸了,不宣传一下,没准就被人忘了,他的fa们可见不到他这么迷人的模样。”

勾勾手里的新玩具,迩纯再次哭了,但这次完全是来自他想要的幸福——痛苦的幸福。

“还有其他的事吗?”

真想就这么一直守着他的小猫哪都不去,什么都不想,可i.k知道,那永远都只是奢望,他们的高枕无忧是要付出沉重代价的,并且,这是一条不能回头路,只有向前……

“首相先生说希望您下周参加他夫人的生日会,他的夫人很想见您。”

秘书继续尽完他的职责,浅鞠一躬离开了i.k的卧房,却不知道,他带来的这个消息,就如同是道符咒,让i.k的心中又笼上了一层y-in影。

“i.k……”

感到i.k的僵硬,迩纯用自己的身体轻轻碰了碰他出神的主人,牛皮制的绳索暴露在空气中失去汗水的滋润变得更加禁锢——呵,谁说光会让人充满希望,不在黑暗之中,你又怎么能区分什么才是光芒呢?

“纯纯……答应我,不管我变成什么样,都在我身边……”

抱紧迩纯,i.k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像是在祈求他似的念叨着。i.k知道始终会有这么一天,他这颗棋子一定要去见掌握他的人才成——从他出生,他的命运就一直掌握在那个人的手中,被遗弃,再被捡回来,成为家族称霸中的一颗棋,送给兄长做功成的筹码,垄断传媒,做政客的娼妓,制造骗局……一切的一切,他始终逃脱不了被掌握的命运,你一定没见过像他的父母这样无私的战斗伴侣——现任首相大人ivan先生及他的夫人kathy女士,天知道这次他伟大的父母又想把他推向一个什么样的战场。

那些人说,这将是一个关于家族的传奇,而他,i.k,不过是这个传奇中的一个牺牲品,游戏就这么慢慢的沿着画好的棋盘,跟随着色子的指示,走向它无望的终点……

主与奴故事进行ing,这文宗旨就是bt,喜欢的同志请捧场,纯情的善良妹妹请忽略我,谢谢,谢谢.我是菜鸟尼古丁,麻烦各位大人赐教了(鞠躬)

最后:我要和平!!!打倒世界上所有的战争贩子!!!!- -+++(原谅我的美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