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个懒腰,迩纯直了直身,没有放过桌上的最后一支小雪茄,吐了个白色烟圈,慢慢悠悠的向外走着——

“我该去烧好洗澡水等我的主人回来了,sad,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i.k再也回不来了,对你将意味着什么?”

“……别开玩笑了,我怎么会在乎那种下贱的东西,呵呵。”

想了须臾,sad冷着一张脸干笑着,说这话时,他显得有些僵硬,时间过得真快,他认识i.k已经快十年了。

“你该多出去走走,跟一群猪在一起你的脑子已经僵化了……”

撑着门,迩纯挑了挑凤目,回头嗤笑着sad的虚伪——

“真有那么一天,我就不再是你的障碍了。笨蛋。”

哐的一声,门合上了它的缝隙,透不进走廊内的光芒,sad的办公室内一片寂静的幽暗,继续站在窗边向外眺望着,sad一人自语着:“如果我是i.k,大概也会离不开迩纯这种宠物吧?可是,i.k,没有理由我把属于我的东西白白送给别人……至少,我该让的牺牲有些价值,等着瞧吧,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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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an老兄,kathy美人,看我逮到了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扬的笑声从被封锁的豪华酒店总统套房的走廊一路由远及近,奢华的钻石吊灯下,首相ivan一向面貌和善的面孔上露出了极为厌恶的表情,可却在门被推开的一刹那恢复了往日的平和,他向自己四十多岁却丰韵犹存的妻子使了个眼色,自己则张开双臂热情的迎向那个穿着军装却活像个土匪的落腮胡汉子——

“大将军阁下,什么风儿把您吹来了。”

这么说只是表示他虚伪的喜悦,其实这个惦记着自己老婆的老 y- in 棍是他自己请来的,没办法,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这个老家伙帮点忙才成。

“哈哈,都是自己人就别见外了,ivan,你这个老混蛋保养的不赖嘛,哦,天呐,kathy宝贝,您真的已经45岁了吗?看着比我家那个笨娘们儿生出来的臭丫头还要水灵。”

倒是没有位高权重的架子,这个武夫将单手提着的一个服务员模样的男人往地上一扔,身出那双黑黝黝的熊掌使劲得拍了老ivan几下,然后就奔向了对于他这只苍蝇来说无比甜美的蜜糖kathy一扭身闪开了——

“哦,天呐,这是什么?这不是刚刚出去拿水的服务生吗?你居然杀了他?”

kathy抱着头看着地上那个吐着舌头眼珠突出的服务员,她确定这是一具真的尸体,早就跟ivan说过了,像大将军bill这样的莽夫成不了大事,邻国的国王就在一墙之隔的寝室内休息,而这个只会绕着女人飞的废物竟然带了一具尸体来,还在这里这么大言不惭的向她卖乖,这些愚蠢的臭男人。

“哈哈哈哈,别害怕,他吃不了我们可爱的kathy宝贝儿,这个混蛋是个j,i,an细。”

大将军bill不死心的将自己生着硬胡子的嘴硬是凑到了kathy在淡妆的点缀下十分珠圆玉润的脸上狠狠的来了个响吻继续夸耀着自己的功劳——

“我的手下从这个杂种的身上搜出了国会保卫处的工作证,他是你们的那个外甥大总统派来的,他招供说在这个屋子里安装了真空摄像机!”

“天呐,没想到sad这孩子竟然这么不相信我们,真太辜负我们了。”

kathy捂着脸表现得非常痛苦,声音却是惺惺作态的。

“哼,早就料到了,不过,我可不是上任首相那只愚蠢的猪,这个屋子里早就事先装好了干扰系统,他想用这种方法来要挟我?哼,未免太嫩了点。”

ivan显得十分不屑,他越来越不喜欢sad这个外甥了,这个傀儡皇帝竟然也想真的有一番什么做为?只要有他在就没门!他这么不容易才爬到现在的位置,怎么可能让这些初出茅庐的小辈儿的小花招轻易得逞。

“哈哈,ivan你这个老匹夫!真有你的!你怎么不早说,这个可怜的小畜生就这么白白的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大将军拍着后脑勺大笑着,或许是被他粗鲁的声响给打扰了,邻国的国王陛下披着用金线织成的睡衣笑呵呵的走了出来——

“呵呵,ivan先生,真要谢谢你的款待,i.k那孩子真是太木奉了,整整一根红蜡烛都滴到他的小蜜洞里了,连叫都没叫一声,他那个忍耐的样子真是太美了,我第一次碰到这么不容易上手的小东西,好玩的很啊,哈哈哈哈哈哈。”

“国王陛下喜欢就好,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找个地方谈谈我们的事了?”

ivan看了看若有所思的kathy,向十分郁卒的国王陛下行着吻手礼。

“没问题,不过我想多让i.k陪我几天,你们看可以吗?”

国王陛下双手交握十分虔诚的恳求着,他要慢慢的去征服有趣的小宝贝——

“只要再几天就好,这样的小东西养在身边我会为他而死的,可以吗?ivan先生?就几天!我保证我会答应你的条件的,毕竟这个国家变成你的对我也有好处不是吗?”

“国王陛下,我们这是为了让人民过上真正和乐的日子,请不要这样冤枉我,您当然可以把i.k留在这里,他会好好伺候您的,随便您什么时候厌烦了,把他放回来就好。”

ivan将手背在身后显出一份十分豁达的神态。

“但国王陛下,请您一定不要让i.k发生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