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2/4)活着就是恶心/To be alive is disgusting / Nicotine

一口,这就是住院的好处吧?除了吃就是睡,他的小纯纯终于长了一些r_ou_了,至少在他的腰侧坏心的拧上一把,那一掐一股水的媚r_ou_会在指间留下一些充实感,尽管那还是要比普通的男孩显得柔软许多,但对于宠物男孩,已是无限的接近完美了……最重要的,他的主人很喜欢。划开迩纯的双腿,i.k将自己比迩纯大上一些的手覆在他的掌上轻轻抚弄着那两枚已经开始涨大的小丸,这个时候,那刺入的导管就更显得不人道了,男人在这种时候yù_wàng之门上了锁可不是好事,可先取出来的话,他又实在不想迩纯再忍耐一次痛苦,但心底的那把火焰已经被点燃了……

“纯纯,今天就这样好不好?你现在不合适做这些……”

“恩……你说的太晚了……恩……给我……”

“呵呵……要我怎么给?宝贝,你后面的伤还没有愈合……”

“啧……的确是忘了最要紧的……”

这样说着,迩纯像是一条攀附在i.k身上的美丽毒蛇,慢慢的,他亲吻着i.k的胸膛有些跌跌撞撞的滑了下去,跪在地上,用自己颤抖的手摸索的掀起i.k身上的浴袍,迩纯一点一点的舔着i.k的大腿,用舌尖挑起了yù_wàng的共鸣,轻轻的,他把i.k的分身含在了自己温暖的口中,听着来自i.k的沉吟,迩纯忍耐着不适将双腿尽量分开跪在地上,以便让导管的引流能更加顺敞,而这些丝毫不能为他因情欲而逐渐膨胀的yù_wàng带来解脱,当涨痛且敏感的卵丸触到了地面的冰冷,不堪的,泪在眼角闪烁,而i.k的手放在他的发上轻柔的抚摸,却使这样的痛变成了一种心甘情愿的承受。

“呼……忍得很难受吧?……算了,好不好?”

将迩纯散在自己私处的发丝拢起,i.k迷着眼睛心疼的愁着独自为他忍受痛楚的迩纯,但他也知道,这样所说的话其实很虚伪,他听到心里的声音,他不想停下来,甚至,是想要的更多。

“恩……不……纯纯……会……满足你的……”

用拇指轻按着i.k已经s-hi润的尖端,迩纯在唤气的空歇中保证着,深吸了一口气,用一只手攥紧自己分身的根部,不理会自己流得更多的泪水,迩纯再次将i.k的部分含入自己的温室,这种痛苦让他感到幸福,因为他在为那个对他来说快要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人而忍耐着痛苦,这样去想,任何的煎熬也都变得甜蜜了。

“为了i.k……纯纯愿意做一切……”

轻轻的誓言让i.k分不清这是迩纯所说还是所想,他只知道,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迩纯不会说假话,就算……

“呼……我知道……我相信……就算你一直在骗我……我也相信……”

真的很想这样,把他拘在手中细心呵护着,谁也不给——这样想时,i.k用自己的手臂挡住了眼睛。豪华病房的角落里,愉悦的喘息重奏着温存的节拍,窗内是白帘轻摆,窗外是白雪皑皑,这夜,如雪落,美得无声无息,又让人不免有些想要为之哭泣,不想天亮,他们都很清楚,当太阳出来了,再美的雪,也会融化……

第十三章

英雄汇聚,心计各怀。有人说,这里之所以被称为gomorrha,就是因为想要得到它的人太多了,所有人都想要问鼎天下,结果,天堂变成了地狱,就如同,白昼会让人宁静,而黑夜会使之想到混乱,这个城市的上空已经被黑幕所掩盖,很快,最后的虚伪祥和也被打破了……他的使命算是完成了吗?那么,他也不用再去隐藏什么了,这样很好,可有人又告诉他——没有秘密的人……就该去死。

“我不得不说,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如果不是迩纯玩出了火,这盘会让我名誉扫地的证据也不会落在我们的手上,而如果,i.k你不是那么的忠于我,我也不会坐在这里享受胜利的果实了。这个城市就会有一场大变革,就从这个国会开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那个在血缘上是他父亲的ivan先生这样说时,这一天,是某年某月?弄不清楚,他只记得刚刚下过几场瑞雪,还来不及太多的去欣赏白雪皑皑,美好就被践踏了,兵戈的铁蹄将雪变成了黑色——他只知道,这一天,是十三号,这个数字似乎是被诅咒的,不愉快的事,总是发生在这一天。

叛国计划终于付注实施了,天时地利人和,几乎可以说是天衣无缝,ivan先生说的很谦虚,他说他已经为此而策划了整整二十五年,如果失败,那他也就一死已谢天下了,而i.k觉得,即便是一败涂地,像ivan这种老狐狸,也未必真的选择走上绝路,他的这位父亲在他眼里根本算不得个什么真英雄,无非是个用别人的牺牲去换取自己胜利的得志小人罢了,然而,即便是小人,想要得志也不算是件十分容易的事……看过一种叫人塔的杂技表演吗?人都是踩着他人的肩膀往上攀爬的,就算他自己,也是如此……

那个大家族的领袖人物现在出国治疗,当他的飞机消失在国境线的边缘时,这个国家,也不再受他的控制了。大将军的兵围攻了国会、封锁了所有出境的要道,官员们的府邸都被戒严,之后,ivan首相宣布了一件天大的事——这个国家由此刻起,成为一个君主立宪制的国家,而国王是他的外甥sad先生,但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这位新登基的皇帝不过是个幌子。当sad在电视上发表宣言用洁净的右手放在古老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