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1/6)斯德哥尔摩 / 花臂熊猫


他雪白的身上尽是粉色的洗澡水和汗,细细密密的汗珠从毛孔一颗颗流出来,看的蒋十安口干舌燥。他趴下去,像膜拜似的,一寸一寸舔起了张茂的身体。他沿着胸口一路向下,把他的y-inj-in-g都吮吸了一遍,接着拨开张茂的小j-i巴,嘟起嘴唇,用唇峰摩擦着他的y-in蒂。

张茂被这种新鲜的玩法爽的理智全失,他主动把双腿翘在蒋十安的肩膀上,抱着他的脑袋使劲儿往自己的逼上按:“使劲儿吸我!”

“啊……使劲儿吸我!”

他把y-in蒂挺起来往蒋十安的嘴唇上凑,蒋十安的脸几乎整个都埋到了他的y-in部里,他的舌头在s-hi红的缝中死命tiǎn_shǔn着,在娇小的y-in蒂上疯狂摩擦着。蒋十安从他的y-in部抬起头,看着张茂弯成一弯新月似的身体,他想,他真是疯了,居然在舔一个男人的逼。每个人都是从女人的y-in道里被喷出来,然后随风而长,经历世事,可他蒋十安的嘴,现在正贴在违背着自然违背着圣经等等一切典籍的一个男人的逼上。他知道这个行为好变态,可是他想要张茂快乐,想要他的脸上在对着他蒋十安的时候,能生出除了失神之外别的色彩。

他看着张茂,张茂也抬起头看着他,他在张茂的眼里仿佛窥见星河,在这样的对视下,张茂尖叫着高潮了。蒋十安 y- in 荡地吮吸着他y-in道口里喷薄出来的水,看着他被性欲蒸腾地发红的脸颊,恍惚地想:

斜眼怪,我好像有点喜欢你,怎么办。

第14章 众合地狱 (上课摸贝塔2.0 更衣室c,ao)

盛夏来临之时,蒋十安陷入了一种难言的微妙情绪中。

他发觉自己愈加沉溺于同张茂的*合,仅仅用开荤耽于享乐来解释似乎很掩耳盗铃。他现在变得跟张茂一样,花很多时间在发呆上,坐在窗子边看窗外风景一看就是大半个午休。盛夏时节,因为太过s-hi热,午休时学校里自发的篮球比赛也渐渐停止了,毕竟谁也不想在大太阳下烤得像条咸鱼似的再回教室上课。身上一颗颗的汗珠都要在空调房里凝结成盐粒。化学课的时候,蒋十安把自己身上的盐粒摘下来放在显微镜下看,竟然像雪花似的有六个角。

下意识地在回避什么蒋十安心里很清楚,一瞬间微小的念头他原本以为会瞬间抛之脑后,可是每次拥抱着张茂的时候那点细小的想法都会像掉入干草堆的火星一样熊熊燃烧。他的理智和一切引以为傲的矫情东西,都在每一次凝视张茂的眼睫时被烧成灰烬。

我疯了吗,大概是疯了。蒋十安想,也许我就是有毛病,所以才会对张茂这样的怪人心动。但是要拿到明面上承认就太可怕了,无论如何也要把嘴巴闭紧不能泄露出来。于是他为了掩盖自己的心跳,别扭地故意欺负着张茂,然而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可笑的“欺负”似乎也跟打情骂俏差不多。

“张茂,又走神,你来回答。”

老师一声恼怒的点名把蒋十安的思绪拉回来,他侧过头看张茂从座位上站起来,慢吞吞地回答问题,嘴角莫名想弯起来发笑。张茂回答完之后,数学老师又说了他几句,无非是“和蒋十安一起坐就跟人家好好学学”,“上课呢还发呆”之类的话。蒋十安心说,老师你是不知道谁在发呆,你觉得他发呆大概只是他听课太入迷了眼珠子又歪了吧。他埋头悄悄笑了一声,在张茂坐下的瞬间把手忽然放在他凳子上。

张茂挺轻,坐在他手上也没有压的痛,蒋十安的大手恰巧包裹在他的y-in部下方,夏季发热的手掌和夹在裤裆里泛着热气的y-in部仅隔着两层布料贴合。张茂对他这样幼稚的恶作剧早就习以为常,他坐在蒋十安的手上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看着前头黑板。

他这副假正经的样子让蒋十安玩心大起,被压在温热y-in部下的手起初按兵不动,等张茂明显放松警惕,压在他手腕两侧的大腿肌r_ou_松懈时,蒋十安的手指头就慢慢动起来了。他弯起手指末端的指节,往上翘着轻轻搔动张茂的y-in部,隔着校裤布料和内裤底部,他隐约触摸到了张茂的两片y-in唇。张茂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上次他在课堂上这么大胆的时候,他还垫着一块厚厚的卫生巾,隔着那层棉花和塑料纸y-in部没有这么敏感。可是今天,那灼热的手指就抚在他的y-in道口外头,可恶地刮擦着两片y-in唇的轮廓。

张茂生气地斜眼盯了蒋十安一眼,他每天都认真学习希望期末能考回中间段位,这样下学期就不用和蒋十安坐同桌,至少上课不会被s_ao扰。他当然没有指望蒋十安能放过他,而他过于懦弱,除了每天雷打不动找准各种时机祈求他暴毙之外,也没有任何解决办法。张茂逐渐发现他往常频繁出现的自杀念头,被“宰了蒋十安这个畜生”的心愿不着痕迹地掩盖着。他不再时常于梦中想象死亡,勾画着如何跳河自杀的场景也慢慢被梦里捧着蒋十安头颅大笑的画面挤走。张茂自嘲地想,也许他还要感谢蒋十安,给了他活下去的勇气和盼头呢。

他越来越频繁地住在蒋十安家里,这样说可能不太贴切,因为现在除了白天上学的时候蒋十安比他先离开学校不远处的早餐店五分钟之外,他们几乎是形影不离。张茂都记不清楚自己有多少天没回家睡觉了——他的父亲去了最北边的城市修建地铁,短信告诉他几个月不会回来,让他暑假去找他之后,就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