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我叫你别说了！”

百鸟归一抬起头，“怎么了？”

顺着司马文未绝望的眼神，她看到草屋门口，那个脸色比夜幕还要黑的男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暂时掌管剑神谷事务的勤长老，百鸟归一口中那个“折腾她的变态”，已经站在了草屋门口。

百鸟归一并不知道，对方在哪里站了多久。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百鸟归一目瞪口呆。

她少了一条胳膊，右边袖子空空荡荡的，呆若木鸡的眼神，看起来有些可怜。

司马文未深表同情。

不等他回答，就见勤长老迈入大门，带着一股瑟瑟的寒风，一字一顿地说道：

“就在你向司马门主抱怨我冷酷又无情日日摧残你的时候……”

任谁听到别人背后说自己坏话，都会生气的吧。

勤长老拉得比落霞山还要长的脸……

嗯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