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的。

周正南说有□□的时候陆笙信了，回到家里发完微博才想起来这事儿。

她纠结了好一会儿，然后给周正南去了电话：“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要是不方便的话可以不说的。”

周正南这边痛快的很：“跟你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想问什么问就可以。”

陆笙嗯了一声，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开了口：“周总，你之前不是人已经内定了吗？我就是想问......这个内定的人不会是我吧？”

网上的评论陆笙有看到，要不是之前听了周正南说有黑幕，她也不会往这上面想。拿奖的时候是激动的，也算是被现实推着上去的。那时候只觉得激动了，等到回家以后看到评论陆笙才想起这茬。

那个所谓的黑幕，不会真的是自己吧。

周正南听了陆笙的话就想笑：“想什么呢，这个奖是你凭实力拿的，本来就是你的好吧。”

“可是你之前说是内定了别人......”

“这个事情有点麻烦。总之这么跟你说吧，本来得奖就该是你，有人想黑幕，没黑成。”

“真的？”

“当然是真的。”周正南那边语声笃定。

这么说陆笙就明白了。

陆笙正要挂电话，就听周正南在那边补充了句：“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