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1/2)《那些骨折了的事》 / 拈水笑
珞瑜当场死机。
珞瑜知道,很多同性恋是不讲c,ao守的。
有很多同性恋俱乐部,大家甚至经常玩交换伴侣的游戏。
其实从内心深处,珞瑜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真正意义上的同性恋。
女性的身体对他仍然有吸引力,他只是苦于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从j-i,ng神上征服他。
从这个意义上讲,他确实有点偏女性。
因为女人才是彻底的j-i,ng神动物。
而且珞瑜还有着传统女性的美德,就是认为自己有满足丈夫的义务。
在被墨阳从j-i,ng神上彻底收服之后,他就觉得自己理所当然觉得自己要从r_ou_体上归属于他。
对于墨阳的要求,只要还能忍受,他就不会拒绝。
他甚至会刻意的在墨阳面前回避自己的需求,只为了让对方感到愉悦。
喜欢一个人就要让着他——至少在r_ou_体上,他对这句话贯彻落实的很到位。
然而在这一刻,在罪恶感憎恶感快感等等复杂感觉交织的过程中,他竟然蓦然间冒出一个让自己汗颜的想法:为什么这个人不是墨阳?
灵岩终于完成了自己持续了十几分钟的动作。
温柔的帮他清理一下,然后又温柔的帮他收好。
珞瑜不知道自己该做出如何反应。
怔怔的眼睛里,有惊愕有恐慌有憎恶还有自责。
灵岩却轻轻附在他耳边说:记住这种感觉,如果你以后想要,就来找我。
珞瑜打了个冷颤,回神过来,恼羞成怒道:滚!
灵岩却望着他真诚的笑:你让我滚我就会滚,就像……你让我来的时候,我也会马上来。
珞瑜在这一刻沮丧无比。
他之所以肯让灵岩接送他,是因为他坚信自己内心深处一个质朴的原始的看法:他认为会害羞的人,都不是什么坏人。
他觉得灵岩对他的觊觎,不过是纸上谈兵,更多的,应该是对墨阳的玩笑。
却怎么都想不到,这个人,根本是不讲朋友道义的。
于是直到墨阳出院,他都没有办法让自己从这个噩梦中醒过来。
墨阳察觉出不对:怎么了这几天?没有我你就这么失神落魄?
珞瑜强颜欢笑:是啊,我生命的四分之三倒下去了,让我还怎么j-i,ng神的起来。
墨阳摸摸他的头:到底怎么了?
珞瑜摇摇头,自嘲的笑: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你就当我月经来了吧。
墨阳却不笑:你不说,我可就乱猜了。
珞瑜还想假装痞笑:猜什么?猜我被人弓虽暴了?你那么有空不如去看书。
墨阳的眼睛开始沉郁:灵岩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
珞瑜嘴唇颤抖一下:你……为什么总会觉得他要对我做什么?
墨阳低沉道:我本来以为他应该会把你忘了,但我来了之后,他却总是试图给我介绍其他人,他以为可以用那些人和我交换你,在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一夫一妻这种观念,他也不相信世上有什么忠贞不渝的爱情,觉得一切不过是r_ou_欲的驱使。你让我怎么觉得他对你安全?
珞瑜嗓子发干:那你还不离他远点?换个工作吧,哪怕挣得少点也成。
墨阳叹了口气:这里当然不会是我的久留之地,那时候我也只是考虑到朋友中就他这里是私人诊所,工作时间相对容易把握一点,并且除却对伴侣的观念,这个人总归对人还不错,我只是担心你……回答我,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珞瑜说不出话了。
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描述这件事情,才能让墨阳心里不难受。
墨阳却已经在问:有没有伤到你?
珞瑜急忙摇头:不是你想象中那样子……只是……只是在我上厕所的时候占我便宜而已……
其实珞瑜也不知道那样叫不叫占他的便宜。
或许叫勾引更合适一点。
也不对,有个法律术语,叫做猥亵。
可惜猥亵罪的对象只能是妇女或者未成年人。
惨了,自己被性s_ao扰竟然还找不到法律保护的依据。
就像逼迫男人卖 y- in 可以定强迫卖 y- in 罪,弓虽女干男人却不能定弓虽女干罪,这是什么破法律。
男人的性自主权就活该受鄙视吗?
珞瑜在心里叹口气,或许老姐是对的,雌性才是稀缺资源,雄性说到底就是因为生物繁殖的本能,被荷尔蒙牵制着去追逐雌性的命。
墨阳冷冷盯着他:我说过不要让他陪你上厕所的!
珞瑜嘴里直泛苦水:我……
最惨的是,这听起来竟然是他咎由自取。
珞瑜放弃自我辩解。
自己引狼入厕,还有什么好说。
这个世界上,你被偷了被骗了被杀了都可以说完全是别人的错,却惟独被性s_ao扰了,好像就得承认一个巴掌拍不响一样。
真真是一种最苦闷的受伤。
珞瑜静静等待着墨阳对他发火。
墨阳却叹了口气,把他搂到怀里:是我把你带到这里的,是我的错。
珞瑜听着别扭:不要把我越来越弱化了,不过是因为这条腿,否则他早被我大卸八块了。
墨阳淡淡看向窗外:是时候,给他一点教训了。
☆、再非暴力的不合作也一定会有牺牲
灵岩看到墨阳y-in沉的面孔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顷刻之后这丝慌乱就消失了,因为他捂住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