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是言出必行。如果答应了他的事情无法做到，那这个心结会跟随自己一辈子。也许在日后的进阶过程当中，会给自己造成不小的心魔。

“其实我很想答应你。毕竟这个条件对我来说，并不会损失什么。而且我还能捡回一条小命，绝对划算。但你应该知道，以我的身份，还没资格答应帮你打开空间节点。”卓一凡有些无奈地解释道。这句话倒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