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2/3)《重蹈覆辙》 / 薛直海楼想表演一个后空翻空中转体三百六十度顺便再玩点其他的花活表达自己的心情,因为白眼已经无法表现出他的心情,哪怕把眼珠子翻到天灵盖上也是一样。
他清了清嗓子,轻声问:“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你?你是傻子还是瞎子?你他妈智障吗?”
终究还是没忍住,云海楼的声音越来越高,不像是哄孩子,像是要打孩子。
戴沉的状态不同以往,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懵了,心情复杂,和云海楼对视。
沉默再次蔓延,云海楼觉得自己似乎可以揍他一顿,缓解这种互相误会造成的尴尬。
他还没动手,戴沉霍然站了起来,一把扣住了云海楼的肩膀,简直像个溺水之后死死抓住浮木的绝望之人:“你刚才说什么?”
云海楼面对这个沙雕,反倒逐渐从被潦草告白的呆愣状态之中缓和,利落的翻了个白眼:“我说你是个沙比。”
他这样子戴沉很熟悉,不耐烦,又带着奇特的容忍,甚至还有些娇羞和不好意思,狡黠生动,暗含着许多眉梢眼角溢出来的柔软。
不用问了,云海楼就是爱他。
戴沉心痛的几乎无法呼吸。
他这个沙雕到底错过了多少年?!
第二十九章
不过非要说起来,云海楼必须要承认,自己也是挺沙雕的。
现在显然不是互相指责或者自责自己沙雕的时候,戴沉几乎是马上就扑了过来,云海楼一时没有防备,下盘发虚,被他一撞干脆噔噔噔后退到墙边,随后就被戴沉用力的抱住了。
原本他有很多抱怨想说,现在却觉得这样也不错。
这似乎是发生在他们之间第一个心意相通,带着情人的亲昵的拥抱,云海楼愣了片刻,抬手抱住戴沉,感觉到戴沉山呼海啸一样极不稳定的呼吸,甚至还温柔贤惠的拍了两下他的后背。
戴沉却掐住了他的腰:“你是不是准备好了要逃?”
云海楼吃痛,轻声吸气,试图躲开,却没见效,不得不忍痛回答他:“你说了放我走的。”
这当然是赌气的话,用戴沉自己说出口的话来堵他的嘴而已,戴沉却不得不一点风吹草动都当了真,死死把他钳制在怀里,恶狠狠咬了一口云海楼的脖颈:“休想!”
认识这许多年,云海楼还是第一次见到成年之后的戴沉用这种气鼓鼓的语气说话,忍不住想笑,又觉得不太合适,只好忍住,挑衅一般斜着眼看了看戴沉:“你说了算吗?”
戴沉一时想不出什么铿锵有力落地有声的话来回他,干脆耍赖,堵住了云海楼的嘴。
云海楼终于没机会不受控制的说怪话影响氛围了。他起先还有些点本能的不服气,很快就软化了,一心一意的被戴沉抱着亲。好像要把错过的许多年都弥补回来,他们都急切又热情,似乎回到了懵懂无知的青春年代,又一次变成了毛头小子。
云海楼不得不在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拥吻之中,回忆起过去的很多事情。
他本以为自己是忘了,没想到不仅记着,还印象尤其深。而现在这个宝贵时刻,他也盼望许久,甚至都快失去希望了。
温情只有一会,片刻之后云海楼就察觉了戴沉解开自己胸口衣扣的动作,不可置信偏过头表示拒绝:“这里到处都是灰!!!你清醒一点!”
戴沉很真诚,甚至还红着脸:“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我看到你就忍不住……”
话是这么说,好像还挺羞涩的,但手上动作可一点都没停啊,云海楼已经感觉到后背蹭上灰了。他虽然不算是有洁癖的人,到底也不可能马上接受这种场地的y,顿时十分纠结。
毕竟刚互通心意,彼此都很激动,云海楼感觉自己也是忍不了的。如果是还在地下室的时候那种心情,他现在一定会痛殴戴沉一顿让他歇了这个心思,现在却不得不在戴沉的热烈和滚烫之中左右为难,最后毫不吃惊的败下阵来,随便他了。
衬衫掉在地上,腰带被解开,裤子褪到膝盖处,戴沉就把云海楼托着屁股抱起来了,一边摸他一边撒娇:“你别走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这软绵绵的低沉撒娇声映衬着窗外一声比一声凄厉急躁的鸣笛声,倒好像云海楼还有的选,而且十分为难似的。他连呼吸都是颤巍巍的,哪儿有功夫说什么话,满心都是窘迫和古怪的羞耻:你慢点比什么都强!你看老子这会儿像是有空说话的样子吗?!
心里有无数个p,云海楼还是有口难言,他刚张开嘴,戴沉就咬他胸前皮r_ou_,用力而且贪婪,云海楼仰着头看房顶,心想,这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他虽然早就知道自己是栽了,可是一次又一次这么让他认清自己在戴沉身上的无能和毫无自控力,还是要把他摧毁了又重塑,即使知道戴沉也一样沉沦痛苦,辗转反侧,还是觉得意难平,不由更加用力的夹了一下,让戴沉闷哼一声,抬起头嘶了一声。
云海楼算是出了一口小小的恶气,略微松了口气,低头看着戴沉,勾起嘴角:“你再得了便宜卖乖,就把你j-i儿揪断。”
戴沉从这个温柔且挑逗的表情里轻而易举看出了威胁和杀气,不过这时候的云海楼又s-hi又软又甜,一点都不可怕,他也不当一回事,干脆凑上去索吻:“好,你说了算。”
云海楼百忙之中仍然拨冗翻了个白眼,随后就被顶得倒抽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