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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画奴雅香 / 小强

好,露出亮洁的脖颈,挺

直了腰,将青乳抬起,羞红着脸露出一丝哀怨,她脸上那长长的剑眉露出了屈服

的神情,美丽的凤目犹如跪服的女奴般弯下,清秀漂亮脸庞,勉强挤出认命的苦

笑,红唇里透出温柔顺从的声音说道:「是的,以后我就是您的母狗……叫、叫

小花……请您尽情的玩弄母狗,直到把母狗玩腻……母狗愿意被您卖出去……啊!」

意外总是横生迭起,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又一个新来的拾荒者趁着大

祭司得意忘形之际,抄起棍子从大祭司后脑勺,用力一棒子下去,看着倒地的大

祭司,先是在他身体踹上几脚,见没反应之后,才转过身找雅香。

在火光映照之下,他的脸露出红黄色可怕的表情,对着雅香咆哮道:「哈哈!

妳的chù_nǚ,是我的!」

哔!哔!哔!哔!

定时闹钟响起,李雅香清醒过来,到了现实之中,她每次当模特时都会陷

入恍神,至从上一次的意外之后,每次当模特,她都会定下闹钟,以唤醒她自己,

上一次的意外,也让刘正诚决定搬到这个秘密画室。

至于那个意外,那个惊悚的夜晚,她现在不愿再忆起来了,这个故事,我

们就留待以后再说呗。

第四章

神话中有一种很巨大的鸟,展翅时能飞十万里,伏地时爪能破土裂石,牠凶

恶狡猾,嘴生利齿,喜食人,名唤【阴騺】,后天帝遣神将神兵将其诛杀,牠死

时尸裂无数,却化入虚无,并诅咒世人,若有心怀险恶之意者,将为其所附,后

人称企图不轨之小人面相,乃称阴騺之相。

雅香穿好衣物之后,刘正诚也刚好来了。

刘正诚瞥见那幅被掀开盖的油画,「妳刚刚……」

「没事的,我有调闹钟。」

「恩,对了!狗子捡到了我的彩料,替我收了起来,我刚去就碰到他,为

了答谢他,我等一会儿要请他吃顿饭。」

场面陷入沉寂,良久雅香方吐出一句:「那个人,我不喜欢他。」

「好吧,我总得去答谢他早上帮我的忙,今晚妳自己吃吧,我会晚点来。」

哗啦哗啦的水声,雅香将吃过的碗筷洗刷好之后,晾在水槽旁边,她将洗好

的衣服折迭好然后放到桌子上,抬头看着时钟,「八点半?」她心想小诚请吃顿

饭,也差不多了,大概九点多就会来。

她拉开衣橱的门,里面是一层一层的夹,先将桌子上折好的衣服,一层一

层地放好,都忙完之后,她望着最底层的夹叹了一口气。

大门传来开启的声音,她的男友来了,但跟着来的还有那个叫赖狗子的

人。

赖狗子扶着刘正诚,这两个人一身臭醺醺的酒味,雅香接过男友,将他放在

床上,敷上毛巾,刘正诚一倒下,就在床上呼呼睡去。

「妳就是阿诚的女友?我是他同学,赖狗子。」赖狗子跟早上的打扮一样,

仍穿着黑色的细肩带内衬与开洞的牛仔裤。

雅香没有理会他,兀自在餐桌上泡起了咖啡,而赖狗子整理一下脑后的马尾,

随意地拉了一张椅子就坐下,又继续道:「他是处男吗?」

女人正端起咖啡杯欲饮,闻言停住,静静地瞧着赖狗子,他又说道:「我认

为我应该不会看错……」

女人就这样默然地看着他不语,赖狗子又问道:「到底怎么样?」

女人将脑后的长发甩到身前,「为什么问我?」

柔丽的黑发从李雅香肩膀落到胸脯上,圆圆的鹅蛋脸上透出一股清秀之气,

那对流星般的剑眉警惕地皱在一块,漂亮的凤目透出灵动的神气,直直地盯着眼

前的男人。

「听说你们交往很长时间了,难道在一起都不会有那种气氛吗?」

女人握着咖啡杯不语,赖狗子从衣领下方的口袋掏了掏,摸出一包香烟,抽

出一根烟夹在两指之中,「哦?看来你们是处男与chù_nǚ的恋情?是这样的意思吧?」

赖狗子锐利的双眼瞇成一条尖尖的细针,两眼之间凹陷的阴霾犹如险恶的阴

鸷般,岸貌道然地说:「要是我可以的话那方面可以演讲呦……」当他说到

「那」字时,故意拖长了尾音。他两指夹着烟轻轻转动,那别有阴谋的烟头,随

着手指不停地转动着,彷佛转出一个巨大的阴险漩涡。

「当然我只是对妳一个人说……」

李雅香手中的杯子用力一甩,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热烫的咖啡溅洒赖狗子一

身,他被烫得弹起身,椅子也跟着在地上打滚。

那双美丽的眼睛有如生气的凤凰,恶狠狠地盯着赖狗子:「你给我滚出去!」

赖狗子耸耸肩,装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两手叉入裤袋,悻悻然地离去。

醉醺醺的刘正诚躺在床上,一点也不知道,赖狗子与女友之间的争吵,梦中

他又到了那个惊悚的夜晚。

幽幽蓝蓝的收场,透着空荡荡的寂寥。

他不知道人都到那里去了?那些人?那些拾荒者们?全都不见了!

地上四处都是凌乱的垃圾,还有几座用报废车迭起来的破铁山,以及尚在燃

烧的火堆。

令刘正诚触目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