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草原雨落 | 第16节、说了,算吗?(7)
(1/2)《月落西窗》 / 雨夜带刀不带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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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喝了两杯热茶下肚,身上的汗水虽然更多,但是裤裆里那个挺的要命的东西也安分了不少。面对这样少有的躁动,男人不由得感慨道:春药,不管药性再怎么温和那也是春药啊!
和本家女人淑芳的关系迈进了一大步,所以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呢喃姐妹神神秘秘的趴在男人的耳朵边告诉他,她俩给男人和淑芳准备了一个小小的惊喜。
这个小小的惊喜,男人在和淑芳来到了她的房间后就知道了,那是淑芳床上散出来的淡淡的一股香气,也是老柳留给男人的,药性最温和,却是挥发性最强的春药——春烟。
用药性温和的春烟来增加一下闺房的乐趣,男人不是很提倡,但也一直没有反对过。怎么说,这俩小丫头也是一片的好心,她们希望自己和淑芳在这个晚上过得更快乐一些,因此,男人就没有去多在意。
淑芳,可能是心里没个底儿吧,进到自己的房间了她却要去洗澡,洗了澡吧又急匆匆的进了卫生间,而且一进去就在卫生间里呆了快半个小时。
从淑芳去洗澡到再进卫生间,男人就嗅着春烟的气息等了一个多小时,实在是太奇怪淑芳怎么会在卫生间呆那么长的时间?男人就敲了敲卫生间的门进去了。很不自然的,一脸羞红的淑芳隐讳的意思男人费了好大劲儿才理解了,女人那不是很准时的月事突然光临了!
女人这么长时间在卫生间里,是没有为这突然而来的月事做必要的准备,而巧了的是,这些日子她没有回来住,卫生间里一些平时必备的东西也没有准备。已经默许了和男人的关系(虽然还差一点到最后一步)但是要这样去喊在外面等着的男人来帮她拿应付月事的东西,淑芳还真开不了这个口。还好,男人还算是不太傻,知道等时间长要敲门问问,要不然的话……
为淑芳拿来了一切必须的东西,清理了一切沾染了春烟的床上用品,并开了窗开了门的通了通风,淑芳也在卫生间里整理好自己出来了。
女人有了月事,那更需要男人陪着,而且药性温和的春药你只要不去刻意的去撩拨,是不会发作的。于是,男人就搂着来了月事的淑芳,说了一会儿话的就睡觉了。
本来以为春烟留在自己身体的作用在一个晚上过后就没事了,可是在给叶楣按摩进行到快一半时,在叶楣的体香的催发下,男人才知道春烟的后作用力是多么的可怕!如果不是自己真的有些定力的话,那今天的笑话可就要弄大发了。
药就是药啊!怎么着也不能拿来当糖豆吃的!默念了三十遍清心咒的男人,跟自己说了一句真心话。
前几天,叶楣的肩膀不小心又受了风寒,本来就拖了有些年头的旧伤就开始发作了。去医院了,好像干这一行当的都是男医生,于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传统女人,只是开了一些药后就回来了。
或许是今天在佛堂里那诵经完毕时心有灵犀的感觉,或许是男人的那份谦和里自信,也或许是女儿殷勤的劝说,叶楣同意了男人给她的治疗。
治疗是痛苦的,不过外柔内刚的女人还忍得住,让她最难耐的是,男人那热得几乎是烫人的手掌抓在肌肤上的滋味,才是让她一次次忍不住呻吟出声的原因。
是每一个按摩医生的手都会这么的热吗?心里有些放不下的叶楣(是啊,要是在别的按摩医生那里也像今天这样的大呼小叫,叶楣宁可疼的手都动不了,也绝不会去治疗的)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男人提出的接下来的治疗。
生疏的感觉,在一次治疗和治疗过后的捧茶闲聊里慢慢的消散了,相反,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连思帆家的保姆(是叶楣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在内四个人,说说笑笑的让时间过的飞快。
大哥和二哥的一个的电话,让男人取消了和孙刚约好的晚宴去了大哥的家。从大哥那里出来,男人就一直想着心事,是大哥告诉男人的,我们这个国家在政治经济领域里即将跨出的一大步,改革将由部分地的试点逐渐的向全国范围内铺开。
对于这场深刻的会变革,男人从心里并不看好它。这倒不是说这场变革是否的必要和成败,而是说这场变革的时机和其他一些方面的东西。
面对这样的一场变革,男人想的最多是这场变革的背后会带来那些东西。
一种经济模式向另外一种经济模式转化,最需要的东西不是新模式的规则是否完善,而是新旧模式在交替时的磨与适应,一个全会的磨与适应。
磨,是最大限度的消化新旧体制交替时所产生负面因素的唯一手段。在这样的磨期里,最大的考验不是对经济政策的考验,它是在考验这个会里每一个人。其实这考验的指标非常的单一,那就是面对这样的一场变革,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大利益以及巨大利益分配差额时,你做好准备了吗?你的良心和道德都做好准备了吗?
可以肯定的说,我们每一个人都没有做好准备,因为没有谁会在这时候还去关注良心和道德。在巨大的利益的车轮卷起的漫天的沙尘里,良心和道德在一个瞬间里就被淹没了。
良心和道德是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