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知道了？」

「他好歹也是老师，妳的心思他或许也是能察觉的。」

「……你在故意强调他是我的老师，对不对？」

「就算你们平时相处的再像朋友，他老师的身分还是不会变的。」

「所以呢？你也要阻止我吗？」

何青专注的看着何青初，她总能在他的眼神里感到一g细微的能量。

「我从没想过要阻止。还记得吗？当初妳跟妈吵着说不要读餐饮科的那次，我说过会支持妳的任何决定。」

「哥……」何青初眼睛一酸，她皱起眉头忍过了那阵酸楚。她垂眼看着何青温柔的抓着自己的。

「所以现在也一样，既然妳已经做了决定，」他摸着何青初的头，「那不管妳要不要继续升学我都会支持妳，至于──」

「……咦？」

「至于妈那边，我会好好的……咦？」

何青疑h的看着何青初，她的眼睛瞪的比平常还要大，何青吓的开始反覆思考自己是否又说错了什幺。

「……你再说一次。」

「呃、那个……对，我说至于妈那边，我会好好的帮妳──」

「我是说上一句。」

「不管妳要不要继续升学，我都会支持妳？」

何青一说完，只见何青初纠结的低头沉思许久，在一阵缓冲过后她才抬起头，一脸安w的看着何青说道：「哥，我没事了，你放心。」

「真的？」他怀疑的问。

「真的。」何青初肯定的点头，接着拍拍他的肩膀，「谢谢你。」

「不客气……？」

「谢谢你不但迟钝，而且还是个迟钝的大笨蛋。」

在一脸欣w的回房后，对于今天发生的任何事都感到茫然和莫名排外感的笨蛋何青，他一脸受伤的捂着x，看着房间那扇冰冷冷的门板……

余蓝牵着缺牙，刚才出门的时候被他给堵到了。

他搜索着口袋，走的太匆忙，连钱包都忘了带。他看着里挖出的j十块，问缺牙：「想喝什幺？十块以内的都行，我很大方。」

「嗯──我要喝乖咩咩牛n。」

「……为什幺明明是牛n却叫乖咩咩？」

「这个很好喝耶！」

「我教你，牛的叫声是哞──羊的才是咩，不要出去乱叫，会被别人看不起。」

「这个很好喝啊！」

「不行，这个要四十五块，选别的。」

俩人在一通j同鸭讲后，最后才终于买了十块的巧克力牛n。

缺牙坐在椅子上，笑瞇瞇的晃着脚丫，喝着牛n一脸满足。

「真好，容易满足的小鬼。」

「阿嬷说容易满足是好事，这样才会知足。你听过五月天的知足吗？」

「你还知道五月天……」

「那是何青初帮阿嬷挑菜的时候播给我听的。」

「噗──」余蓝噗嗤一笑：「她帮阿嬷挑菜？」

「她很常来帮忙啊，你也很常不乖乖回家，她就会来找阿公泡茶。」

「连泡茶都……」余蓝笑了笑，随后叹了口气，「唉──缺牙，我说过那不是我家，那是──」

「是何青初说的啊，说你不乖乖回家，在外面撒野。」

「……」

「她很会挑菜，阿嬷说她可以当好媳f。」

「啊？」

「但我不喜欢何青初，我以后要跟孙美美结婚。」

「孙美美？那个小胖！那是营养很好啦……」

「啊……营养……」

缺牙吸着牛n，皱着道：「余蓝你真不知足。」

「……啥啊？」

「都有何青初了，还不乖乖回家。」

「啥啊！」

「孙美美都跟我说了，要老公跟老婆才能住在一起。你有两个老婆吗？」

「啥……」

「何青初，还有何青……」

「臭小鬼！」余蓝把缺牙揽进怀里，使劲搔他痒，抓他的胖嘟嘟的r。

听着缺牙脆脆的笑声，余蓝才吐了一口气。他无奈的看着缺牙，最后乾脆双抱着脑袋，两眼发直的看着印在玻璃窗上的影子。

他咕哝道：「我没有不知足啦……」

「骗人。你看我！」缺牙捏着自己的眉头，让眉间形成了一个：「你今天都打结了。」

余蓝听了，便沉默的也摸摸自己的。

「因为你生日我没做蛋糕给你吃，所以你还在难过吗？」

「……没有。」

「何青初说如果你脸臭臭，我就要弥补你啊，你知道弥补的意思吗？」缺牙教他：「就是逗你开心的意思。」

「才不是。」

「那我讲一个笑话给你听，有一天香蕉跌倒……」

缺牙完全不想理会在旁阻止的余蓝，他自顾自的往下说，这是从孙美美那里听来的笑话。

余蓝无奈的趴在桌上，超商的门铃又叮咚的响了j次。他开始沉思。

只要一思考，余蓝就会下意识的摸摸x前的口袋，他看了身旁还在念念有词的缺牙，最后又把菸收回口袋里。这是在他不好的时光里养成的不好的习惯。

「……然后小明就问：你到底是香蕉还是茄子咧？茄子香蕉就回答──」

余蓝心想这到底是哪国的笑话。他勾着嘴角笑了笑，看缺牙一脸认真的模样，余蓝也不想打断他了。他听着缺牙的第二个笑话，第个、第四个，直到他歪着脑袋问余蓝：「你有开心了吗？」

「你讲的笑话我都听不懂。」

「……你很笨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