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脾气。

琼西歪头仰脸看他，泪眼汪汪，小眼睛委屈委屈的。

柯木森看得更是气堵于心，‘啪’！又拍了一巴掌，这次有点儿重。

“不长进的小东西。”他说，把她抱起来重新抱好。知道她纯她笨，但没办法，现在人是自己的了，他得负责到底。

抬手抹去她眼角委屈滚出来的泪水，柯木森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很沉很认真，“你要多想想，看得长远一点儿，现在还把目光放在那小地摊货上不是故步自封？浪费时间！”

“……那、该放在哪里？”琼西嗓音有点儿哽咽地小心翼翼接口。

柯木森气得拧了拧她的小鼻子：“本来想让你再休息一段时间的，现在看来是不用了。”他说，有点儿冷酷的样子，“我已经给你请了特级教师，从明天开始，一年多的学习时间，明天8月份报名参加成人高考。”

琼西惊讶瞪大了眼睛，她没想过……他原来早就为她打算好了吗？

心里酸胀得厉害，还很慌乱，但更多的却是甜的！

泪水更加凶猛的落下来，柯木森擦都擦不及，指腹摩挲着她软嫩嫩湿莹莹的婴儿肥，叹气：“你这个年纪就该是上大学的时候，该给自己投资的就得投资，乖。”

琼西一直忍着到嘴边的泣音听他说话，心里胀得好满好满，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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