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地牢救故人
(1/2)《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 大门牙小白兔
不堪回首月明中
第一百零九章地牢救故人[1/1页]
是因为她不孝离家甚至了无音讯,伤了爹的心,所以他才突然离世,不给她这个不孝女侍奉的机会?她可恨,可恨自己的不孝,自己该死!
回忆中,爹与自己相处的画面似乎总在模糊间,但是每次他望着自己的目光都那么慈祥,这一路郝平湖的半生若无爹亲的关爱呵护,她又岂能活到今天?
“爹……爹……爹……”她遥遥望着父亲温柔慈笑,她想拉住他,可他越来越远,她拼命想追去也无法追赶得及……“爹,你别丢下平湖。”
“王妃、王妃……你醒醒,王妃。”
“啊……”郝平湖瞪开眼,满身冷汗,眼眸映入柳斯琴焦虑的面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斯琴?我……做梦了?”是做梦而已,爹一定没事。
“王妃,你吓死斯琴了!早知道斯琴就不该让你去求什么连大夫!”柳斯琴已经泛出泪花,手上仍忙着帮郝平湖擦拭汗水。
“连大夫?”郝平湖脑中闪过一串的画面,“我去过了?不是做梦?”
“王妃,你别吓斯琴。”柳斯琴面色苍白,唇也几乎无血色了,“你之前似乎被连大夫袭击还是什么,吐血晕倒,是林御医和逢春赶急送回来的。”
“那不是梦。那真的是采莲。”那么……爹真的死了?郝平湖已经是孤零零一个人了?再也没有亲人了。“啊……”郝平湖突然抱着头痛叫出来,眼泪崩泻。
“王妃!”柳斯琴惊吓得咬破了自己的唇,丢下手绢不管,忙去拦下郝平湖痛苦抱头的动作,“王妃,你怎么了?是头痛吗?”
“呜呜……”郝平湖蜷曲双膝,将头埋于其上,痛哭起来,“爹……女儿不孝,是女儿不孝……”
“王妃?”柳斯琴根本弄不清楚状况,只觉得奇妙,“王妃你怎么了?”
郝平湖哭了好长一阵子,柳斯琴怎么劝也没用,几次问也问不出话,只能守着干着急,待她哭完,已经面如桃红眼如桃,双眼赤红脂粉残。
“王妃?”柳斯琴见她好不容易停下哭,只一阵阵抽息,身体轻颤,忍不住问,“王妃,你哭得这么伤心,是发生了什么?和那个连大夫有关?”
“对了,采莲。”郝平湖这才脑中突然明亮,“采莲呢?”她吐血晕倒在她眼前,却是被逢春和林御医带回来,那采莲呢?
“采莲?”柳斯琴莫名其妙,根本不明白郝平湖说的是谁,听着像是姑娘家名字,可王府没有这么个人,所以柳斯琴真想不通透,“郡主,你在说谁?”
“就是连大夫。”郝平湖总算明白了曲折,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采莲要冒称身份,她什么时候成了大夫,才半年,她怎么能有林御医称赞的医能?
“连大夫?王妃你要找他?”柳斯琴见郝平湖焦急的模样,隐约揣度着。
“对,她在哪儿?”郝平湖抓住柳斯琴的手,瞧着柳斯琴闪躲的模样,“你们该不会对采莲做了什么?”郝平湖略一想,只觉也并非不可能。“我立刻要见到她!让逢春过来!”
“王妃,你别急,我立刻去找逢春来就是了。你千万别急,你身子还弱着。”柳斯琴将郝平湖安定了,这才急匆匆的去找了逢春来。
“王妃找我何事?”逢春已经是听了柳斯琴说了部分原委,心中略有数。
“人呢?”郝平湖不多话立刻逼问,“你将车大夫呢?我不许你动她一根毫毛。”
“王妃如果要见她,跟我来!”逢春转身在前方带路,“她在地牢。”
郝平湖已经在柳斯琴离开这会儿穿好了衣物,便紧随逢春其后。“你将她押下地牢?”郝平湖恼怒道,“你……谁让你这么做的?你竟然……”
逢春不说话,倒是搀扶着郝平湖的柳斯琴急于替他解释道,“王妃,逢春也是因为你吐血晕倒,不知道事情原委,才不得不如此做的。”
郝平湖略静下心来一想,也当真如此,自己确实是在采莲面前吐血晕倒,只怕逢春有听到异声而冲撞进来,瞧了那清醒,如何也不得不将采莲缉拿。
逢春带着郝平湖从夜明轩出,出了听松苑,之后直倒左,到了一处幽园,四周苍木遮蔽,几乎隔绝天日,四周碧苔漫布,整个小院子都透着阴深深鬼气,让靠近的人都不觉背后一凉。
“这是什么地方?”郝平湖不禁问,抱紧了双臂。
“地牢入口!这里是王府,王妃迟早要知道这地方的。”逢春的声音冷冰冰的,和周围的空气仿佛化为一体,他的脸也紧绷着冷冰。
郝平湖心怯了一下,却不允许自己被吓到,微微一笑道,“地牢是在这里,我知道了。”
“王妃请!”逢春再带着郝平湖和柳斯琴进了屋。
屋内晦暗,隐约瞧着屋内空无一片,没有任何陈设,且有凉飕飕的冷风从脚下的木板往上窜,让人一瞬就觉得会出来鬼怪。
逢春拍掌三次,呼呼几声,屋内亮起了灯火,分布房屋四角,接着轰轰一阵声响,屋内正中的地板滑开,露出黝黑的洞口。有阶梯顺下没入黑暗。
逢春从墙上取了火把,借着油灯火点燃,顺着阶梯而下,引领着面色惨白的郝平湖和柳斯琴两人。行道并不拥挤,只听见三个人的脚步声,没多远火把所能照耀的范围更开阔起来,只是随着火苗跃动,周围也越发的冷了,几乎让郝平湖以为是回到了年前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