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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禁断×孪生 / 近别


内拚命乾呕她都记不得了。

恶心,只有无法压抑的恶心感拚命涌上来,心脏跳得鼓得胸腔痛得难受,眼泪的咸味混进嘴来,却又引来更强的反胃。

「呜…咳咳咳!」她背倚着隔间门,努力支撑着早已软掉的脚不让自己瘫下。手胡乱地抹着脸,眼泪和汗水交杂在脸上。

有人研究过双胞胎彼此间存在着奇异的联系,甚至有所谓的『超感现象』存在,彼此的想法、感觉甚至体验,另一方可以完全感应到。

若晓捂着脸,一次又一次地闭上眼,又惊恐地睁开。她彷佛可以感受到那种感觉,全身被抚摸过似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要闭上眼,那种恐怖的感觉就如海啸似的朝她卷来,而她只能无力地不断下坠。

她一遍又一遍的乾呕,胆汁胃液的可怕味道混着眼泪的咸味,在嘴里扩散。她感觉得到,没有原因,又或者是昨日经历所留下的残留感,竟让她和暮的思绪交杂在一块,两者的体验不知何时重叠在一起,扩散成一片黑洞,把许许多多如同光辉存在的回忆全搅和在一起,然後一并抹煞。

而最恐怖的是,是她抛下若暮去了英国。如果当年被带走的是他不是她,那个少年,当初那个对自己宠溺不已的漂亮男孩,是不是会成为耀眼的存在。

※※※

若晓转开水龙头,掬了点凉水泼在脸上,她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在心中暗问,你等会要用什麽表情,去面对那个人?

指责?怜悯?还是乾脆……假装什麽事都没发生过?

最後,她选择了最困难,却也最简单的办法。

若晓勉强牵起嘴角,走回窗旁的座位。若暮优雅地抬起头,笑容一如以往的温和高贵。

「好一点了?」

「……嗯。」若晓扯了下嘴角,无精打采地坐在位置上,虽然勉强自己若无其事,但却依旧力不从心。喝着凉了的红茶,茶尝来依旧甜蜜却反而显得涩味更苦,简直就像她人生缩影似的。

「你太幼稚了,礼若暮。」她小声地说着。

他抬起眼:「你是指哪件事?」接着泰然自若地将抹好奶油果酱的司康饼放在小盘子挪到若晓桌前。

「昨天你强暴我的理由,是想让我体验看看那种滋味吧?…简直就是小鬼才会做的事。这连我都看得出来,你只是把这痛,原原本本地转移到他人身上而已。」

她专注地盯着自己的双胞胎哥哥,表情成熟,和之前截然不同。

若暮失笑:「哟,看来变了不少的不只有我一个人啊,你变得很罗嗦呢,礼若晓。」他又看向窗外,天空已深黑,不见星星格外孤寂「转移吗?嗯,挺不错的解释。难道你打算当心理医生了?那麽现在结论如何,对我这个犯下luàn_lún的变态有什麽感想吗?」

「我爱你。」

若暮托腮,侧脸上那深不见底的黑眸望着若晓,隐隐闪过一丝始料未及的错愕。

「你现在是在向我告白吗?」

若晓知道,她击中了要害。

「你从以前都知道的,我爱你,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以前大人们不都这样对我们说吗?我们是彼此的一体,神带走了我们的父母,却留给我们彼此……」

「你说的话,听来简直就像圣母……」若暮危险地眯起眼睛「我们是一体的,是吗?你别忘了,十年前你一走了之,我们之间的羁绊早就不存在了。现在的你,在我眼里,和其他女人没什麽两样。那副故作圣洁的纯洁模样,只会让我想把你压在地上罢了。」

「礼若暮,你人格未免也扭曲的太严重了点,不管怎麽说,我们长得如此相似,身上还流着相同的血……」

这句话若晓硬生生止住了,因为若暮那阴冷的笑容猛然在她眼前放大,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了她的脸颊。炙热的嘴唇贴上她冰冷的肌肤,引来一阵战栗。

他悄悄在她耳畔低语道:「现在…我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渴望着温暖,我真的很想要你呢,礼若晓。」

这少年是恶魔,货真价实的恶魔化身。若晓全身僵住,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着那诅咒似的话语在她脑海不断盘旋。

很想要你。

我真得很想要你,礼若晓。

他呼换她名字的语调和以前没有不同,和电话话筒传来的温柔嗓音如出一辙,但她眼前的这个人,是真正的恶魔。他早已扭曲到看不见事实,分不出什麽是人类的情感了吗?

他想要她。

而她,对他说……我爱你。

作家的话:

非常努力地霹雳啪啦打着

☆、11洋娃娃似的她

若晓坐在椅子上,嘴里还咬着半口糕点,差点噎住。

「你说我和其他女人一样?」天啊,真要命。

她顿时无语,以复杂的眼神抬起头来,狠狠瞪了眼笑得自在的若暮一眼,其中含盖了懊恼、恨、同情和关怀,如此近的彼此,心却离得如此遥远。

「……多久了?」

「什麽?」

「你当那些女人的……」她艰难地顿了顿,斟酌着词语的选择「恋人,有多久了?现在还才持续吗?」

「恋人?你不如直接说妓男还比较正确呢。」

若晓手啪地敲在桌上:「不要这样污辱你自己。那些人……一直是这样对你的?」

若暮瞥开脸,哼了一声:「国中开始,怎麽,你现在是假装开始关心我了?」

「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