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如今看来,他应是在先皇时期便存了异心。”

“那个左相是好人坏人?”连祎将书合上递给玄昭,问。

玄昭伸手顺着书直接将连祎的手握住,“于我而言,自然是坏人。”

“嗯?他欺负你了?”连祎一听立刻支起脑袋。

玄昭被他逗笑,自家王妃现在的表情就像在说:本少爷的人他也敢动?只要你说是,本少爷一定替你出气!

“我与他政见不合,在他看来我专门与他作对。皇上年轻,他又自语老臣多有轻慢,人越老越贪婪,恨不得自己坐上那个位置。”玄昭实话实说道。

“那那个什么失德,不会是他下的棋子吧?”连祎大胆猜测。

玄昭点点头,顺着连祎道:“你说的有道理,所以此次我们一定要拿到失德的证据。”

连祎表示无比赞同。

……

“你的人可真是蠢货。”黑痣老头又在气飘痣上的毛,冷笑道。

“那可不是我的人,我可不敢有怨言。”何家主斜眼轻蔑道。

“玄昭不好杀,那连祎手无寸铁也不好杀?蠢还说不得?”老头简直要厥过去。

“人家可是玊先生的人。”何家主正色道:“连祎好歹是武林世家之子,哪是你想的那般容易,你当是你家小妾呢,说杀便杀。”

何家主最烦左清明这干巴老头,总是一副上位者的姿态看待武林中人。

“画没到手,图纸没到手,你那秘密反倒让人挖了出来,不愧是何家主啊!”左老头真是发自内心佩服这帮蠢货,“我们还有必要合作吗?”

“呵,合不合作已经不是左相说了算的。”何家主立刻威胁道:“可别妄想能将自己摘干净!希望你那好学生,能给你争口气。”

左相再次因斗嘴失败而气得甩袖抖毛。

……

连祎c-h-a着腰站在南疆城门口,仔细仰望着“南疆”两个字,“沧桑啊!”

玄昭好笑道:“待会儿见到王史德,只管作。”

连祎一个白眼上天,“带着王妃的钦差,该作的是王爷。”

玄昭闻言捏捏他的脸,大手又在他的腰上轻抓了一把,“本王这就作。”

连祎被抓的直叫痒,等王史德急急忙忙提着衣摆跑出城,便看到传闻中铁面无私的王爷正抱着一个男子轻薄。

“下……官王史德见过王爷、王妃。”王史德走着音见礼。

玄昭继续捏着连祎作势要吻,且无视王史德。

“下官不知王爷、王妃会提前到,未及时迎接,望王爷、王妃赎罪。”王史德以为玄昭在怪罪。

片刻后,玄昭才放开连祎,洋装才瞧见王史德的模样,“王大人快不必多礼!是本王来得早,怨不得王大人。”

“王爷、王妃快请。”王史德赶紧请二人进城,刚要继续寒暄,便听到玄昭对那男王妃道:“一会儿先好好休息,等歇够了本王再带你出门。”

王史德又听到男王妃道:“王爷您可说话算话,人家可等着了。”

“……”王史德原本做足了功课,准备用十成心力去对付玄昭,现在他却怀疑,传闻有误,左相的消息有误。

也难怪,多年来天高皇帝远,为避免他人起疑,从来都是王史德书信给左相,左相却从来不联络他。这些年在皇城中“恶名远扬”的玄昭,在左相眼中早已是“扬名”全国,于是左相在难得一次派人联络王史德,嘱咐他玄昭是多么心机、残忍,有城府……

“看来那‘隐刺’的人是耗光了?”连祎在房中溜达了一圈,看看花草摸摸花瓶,“咱终于能安心一阵。不过这个失德……”

玄昭拉过他按在床上坐好,给他检查伤处,“让我看看。”

连祎顺势躺在床上,躲着他的手,扭来扭去嚷道:“哎呀,王爷,您真讨厌!人家还累呢!哎呀别摸……”

“……”玄昭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喊,却还是忍无可忍欺身,附在他耳边咬牙道:“要喊便喊,扭来扭去做甚?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便吻住连祎撅起来准备辩解的嘴,玄昭也是想逗他,吻两下便分开一线,每次等他一张嘴吸气便再堵住,直到最后连祎被惹急,“怎么……不是过几天……了!要亲便亲!亲我和听我说,只能二选一!”

玄昭闻言笑道:“ 本王看你是已痊愈。而且明夕已替本王选好了,不是么?”

王史德站在门外,与侍卫、手下大眼瞪小眼。

王史德原本还与他人嘲笑过玄昭,娶了个男人,不仅丢尽颜面,日后再难受到皇帝器重,再厉害的人也不过如此。

却没想到玄昭还是个沉迷男色之人,而那连家少爷竟也不似传闻中那般聪慧不凡。

王史德稍微心安,暗道皇帝派了个表面狠戾实则草包的废物,这样便好办了。

“主子,王大人求见。”侍卫被王史德看得有些恶心,忍不住打扰自家主子道。

“哎呀!快起来,来人了!”连祎坐在桌边喝茶,冲门口喊道。

玄昭站在床边整整衣裳,满脸欲求不满,语气却无比宠溺道:“再让本王亲口!”

呕……连祎无声作呕吐状,见玄昭怒视过来,赶紧坐直并向玄昭飞了个娇滴滴的媚眼。

玄昭大步冲上前,对玄昭哑声道:“乖乖休息,存足了力气,本王回来收拾你。”

连祎立刻佯装害怕,捂着胸口道:“人家好怕!”

“再这么恶心,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