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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荒村恶童(肉文)》 / 未知
个拉紧的绳头相互死死连接在了一起,使得六根胳膊丝毫也动弹不得。
因为相邻者的两条相邻的腿都被绳子捆在了一起,使得三个人跪在地面的双腿只能无奈地大大叉劈着,丝毫也不能并拢任何一点点的距离。每人的屁股下面还都长着一根奇怪的‘尾巴’,三个鸡蛋大小的肛塞球吊在三个屁股下面,并随着三人身体的晃动或颤抖而不时地碰撞在一起,而上面的部分,三个串在一起的同样大小的肛塞球全部塞在他们的直肠中。
从一开始跪到这里,他们三人已清楚地知道,他们将用这种姿势来陪伴男孩们入眠。尽管这种姿势让人极不舒服,但由于极度的疲惫有时还会让他们打上一小会的瞌睡,直到被别人的挣动而惊醒。尤其,比起那个新来的军人,这种可以时睡时醒姿势已经是男孩们的额外开恩了。陈虎、顾斌和萧坤的对面,摇曳的烛火下,程战那红彤彤的的身体呈飞翔的姿势牢牢地吊绑在房间中间。
尽管无间断的轮番折磨和奸淫早已让他体力怠尽,但是为了让他的意志和精神同样被彻底摧垮,男孩们还是决定让他度过一个痛苦的不眠之夜。由于极度的疲惫,使得他的上身向前探伏得更低,更拉扯着悬吊在身后的两个胳膊酸痛难忍。尽管他的上身极度地前探,可是同样疲惫的脑袋却并不能垂下一点点。横亘在口中的嚼子两端拴上了两根坚硬的铁丝,长长的铁丝交在脑后并成了一股,顺着汗淋淋的脊背一直延伸到股沟,紧紧地系在一个巨大的铁钩上。那个粗钢筋弯成的大钩子只在gāng_mén外探出了一截直直的尾部,巨大的弯形钩体则全部消失在刚刚被lún_jiān过的gāng_mén里。
有了这个同时拉扯着两头的可怕装置,程战的脸只能高高地向前扬着,哪怕只打一个小小的瞌睡,都会猛烈地牵动深插在gāng_mén里的粗大铁钩,剧痛一下就会让他立刻趋走困薏,并保持住一小阵的清醒。宽厚的脊背和结实的腰肋上,道道的红印还没有完全消退。那是刚把他吊到房中间后几个最小的男孩手抡皮带一起对着他一顿猛抽留下的‘纪念’,与其说是为了防止他睡觉给他的‘热身’,不如说是因为还没到可以操人的年龄而不得不选择的另类发泄。大叉的双腿因为长久的站立早已让程战感到痛胀难耐,但他根本移动不了它们,因为钉在地上的两个铁环牢牢地禁锢着他的双脚。
男孩们故意把两个铁环的位置分得极开,以至于他叉支在地的双腿由于劈得过大而几乎失去了支撑身体的作用,而这无疑又能增加了悬吊在头顶的两个胳膊上的痛苦。要命的是男孩们又为他增加上了额外的负担,一个吊在yīn_náng上的小铁桶悬挂在他的叉劈着的两腿间,并随着他由于极度的疲惫而产生的颤抖而时不时轻微地摇晃着。每隔不久,就会有男孩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跳下床,站到程战的身后,端着自己的jī_bā瞄准了目标向那个小桶里哧尿。尽管脑袋不能垂下,但yīn_náng上的疼痛还是让程战时不时把眼球转到最下面,艰难地向那里瞄上几眼。眼看随着桶里黄澄澄的尿液渐渐增多,自己的yīn_náng竟也被向下拉扯得渐渐变长。程战的心里真是越发感到恐惧,这么多的男孩,用不着到天亮就会把那个尿桶完全装满。
(三十九)狂澜
程战浑浑噩噩、一夜无眠。有时在极度的疲惫中暂时忘记了痛苦,刚刚昏昏欲睡过去,就会立刻被起夜的男孩弄醒。将近二十个男孩轮流起来撒尿,足以保证刚来的军人度过一个痛苦而又疲惫的不眠之夜。起夜的男孩们都是打着哈欠站在军人的身后,一边鬼笑着往悬在军人两腿间的尿桶里哧尿,一边仔细地观察着随着自己尿液的注入是否能让那已经抻长的yīn_náng再坠下一小截。当看到极度疲倦的军人还没有警醒,男孩们就会在他紧绷的屁股上练上几下拳脚,或是抡起皮带在他的后背上再添上几道红痕,还有几个男孩干脆就照着尿桶踢上一脚,沉甸甸的尿桶拉扯着抻长的yīn_náng一起前后悠荡,疼痛登时就会趋走这个大个子军人的全部睡意。
即将天亮之际,唐帅宝打着哈欠站在程战的身后往尿桶里为他又注入了新的‘负荷’,尿完后,透过朦胧的睡眼看到军人那强壮的身体在摇曳的烛火下红彤彤的闪闪发亮,尤其那大叉双腿身体前倾的姿势,使得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高高地向后翘着,这充满了诱惑的姿态立时让邪恶的少年又起了淫心。唐帅宝掐着自己的jī_bā,大咧咧走到跪在程战对面半睡半醒的陈虎面前,用自己的jī_bā在他脸上抽来甩去,让他张开嘴,把那根本就没甩净还残留着尿液的jī_bā一股脑地就塞了进去。只一会,涨大的jī_bā就把陈虎的腮帮顶了起来。少年抽出了自己的jī_bā,重新回到了程战的身后,一手探到程战的胯下,抽出了深插在他gāng_mén里的铁钩,另支手扶着自己坚硬的jī_bā毫不费力地就顶了进去。大力的插入让程战身体猛地一颤,还没等有所适应,那根热乎乎的‘入侵者’就已经伴随着少年的大力推送一股脑捅到了最深处。唐帅宝一手狠拽着连在横亘在军人口中嚼子上的铁丝,象是牵着马缰绳似的让军人的脑袋高高扬起,身体一下猛似一下地用力抽送起来。每一下的抽送,都猛烈地撞击着程战的身体,使得吊在yīn_náng上的尿桶也随之前后摇荡起来,尽管嘴里被狠勒着嚼子,但这剧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