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部分

(1/2)犬交兄弟【人兽】 / 饭饭粥粥


我是宝宝,虽然现在除了家人以外很少人叫我这个小名了,不过我已经习惯这样开头,那就还是自称宝宝吧。

我现在已经十岁了,正在念小学四年级。而大我十二岁的哥哥在二十岁那年从二专毕业後也已经工作两年了。

这几年家里发生很多事,最大的变化是爸爸妈妈在我升上小学那年决定不要只是在t市做间贸易商,到了s州那边投资一间工厂,所以两个人都搬过去住了。

因为哥哥本来就不打算继续升学,爸爸妈妈也很放心的让他待在t市。

问题是我,原本妈妈想要把我带过去念那边的小学,可是在我强烈反抗(跷家加逃学)下,总算是让我待在t市,和哥哥一起住在老家里。

不知为何,我从小就比较黏哥哥。也许是因为妈妈就算在家,也总是在看公司的帐,然後在我一进幼稚园小班後就迫不及待的回公司上班的关系吧。

不能说妈妈这样就是不关心我,可是比起来,总是认真听我说话的哥哥更让我有亲近感。

除了哥哥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我打死不肯离开大黄。

大黄是哥哥从小养大的黄金猎犬,又漂亮又聪明又听话,一直是我最喜欢的绒毛大玩具。

只要翻翻我小时候的照片就知道,自从我能走能跑以後,不是黏著哥哥,就是黏著大黄。

一张张,大黄和包著尿布的我,到我会爬在大黄身上把他当马骑,然後是抱住大黄的大头滚在地上的摔角镜头。

一张张,穿著新制服的我站在大黄身边,哥哥带我和大黄去露营,我第一次尝试要把大黄抱起来的一幕(当然失败了)。

随著一张张的照片,我越来越大,从原本的小婴儿长成翩翩美少年(宝宝…你想太多……)。

随著一张张的照片,大黄越来越老,原本金光闪闪的皮毛渐渐失去光泽,原本健壮的身体越来越瘦弱。

有一次,定期来府看诊的兽医先生说,大黄体质不是很好,也许会走的比较早。

那天晚上,我听到哥哥房间传出止不住的哭声,我从自己的房间往下看,院子里的大黄小屋里是空的,哥哥一定又把大黄带到房间内了。

我很喜欢大黄,大黄就像我的家人一样,甚至比爸爸妈妈都还要亲。

可是对哥哥来说,大黄不只是家人,隐隐约约的,我明白。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大概是幼稚园小班还是中班吧,我和哥哥和大黄之间就开始一种禁忌的游戏。

没错,讲明白了就是玩犬交游戏。

我和哥哥会趴在地上或是床上,让大黄从後头把他勃起的yīn_jīng插到我们的屁股里头磨擦、shè_jīng。

而我们也会从中得到快感,因此对这个游戏一直乐此不疲。

後来,我慢慢长大了,大黄慢慢老了,我就越来越少找大黄玩这个游戏。

可是那一天,我听到哥哥在哭,哭得好伤心。我偷偷打开哥哥的门,想要去安慰他。

我看到哥哥抱著大黄的头,一直亲他。

亲他的大头,亲他的大鼻子,亲他每天都被哥哥刷得乾乾净净的牙齿。

大黄也伸出长长的大舌头,舔去哥哥不断流出的泪水。大黄的眼睛里有浓浓的悲哀,和哥哥一样。

大黄的眼睛会讲话,我想起好久好久以前哥哥说的这句话。

後来,哥哥趴下去,从大黄的跨下握住他的包皮yīn_jīng,毫不犹豫的就把大黄的yīn_jīng含在嘴里。

我有点受到打击,也许在那时的我已经隐约知道这种游戏不是很正常的,而且之前我和哥哥跟大黄一起玩时,哥哥也从未在我面前帮大黄kǒu_jiāo过。

可是哥哥的动作好自然,像是捧住什麽宝物一样,轻吻、触碰、爱抚。

大黄和哥哥之间散发出来的气氛好融合,虽然他们之间的行为也许永远不会被世人所容忍,可是我只觉得那一幕好自然。

哥哥爬起来,把身上的衣服全tuō_guāng,从床头柜拿出润滑剂抹在自己的屁股上。

我没有出声,也没有离开,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口看著。

因为大黄已经很虚弱了,哥哥让他侧躺在床上,自己背对著大黄贴在他身前也侧躺了下来。

哥哥把手环到身後,引导大黄的yīn_jīng插到他的体内。

「啊……大黄…大黄……」

大黄动了几下身体,缓慢的动作但仍看得出是在chōu_chā。

哥哥还是在哭,一直哭,哭得眼睛都张不开来了。

他们没有很大的动作,到後来几乎只是插在里面,彷佛这样就够了。

後来,大黄抬起头,大舌头舔在哥哥的耳朵上,哥哥发出小小一声尖叫,就shè_jīng了。

没有狂风暴雨,没有失神的快感,可是在精神上的爱抚让哥哥达到了高潮。

哥哥将身体退开时,我看到哥哥的大腿间流出白色的液体,那是大黄的jīng_yè,大黄也射了。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之後大黄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糟,现在几乎每天都只是躺在地毯上睡觉。

十二岁的黄金猎犬这麽衰弱的不多,可是这有很大的原因。

大黄是从上学路上会经过的一间宠物店买回来的,那间宠物店在我从小一升小二那年就关了。

在一群动物志工的长期追查後提证下,一间黑心繁殖厂被警方抄了。那里到处是动物尸体,以及半死不活的名种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