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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快穿爱由性生》 / 一朵五花肉
这才说话。
童父童母关切地询问许亦涵这些日子是否受苦,又如何逃回。许老爷表情尴尬,将一应故事说与好友,咬咬牙,为难多时,目光游离,悲恸而无奈地扫过女儿的脸,却将退婚一事,在喉间吞吐数回,终于说出。
给童家的交代,许亦涵的意思是据实相告,否则童祖邦听闻她被妖精胁迫,恐怕不会罢休,又将苦心白费。许老爷也不愿欺瞒好友,虽则难以启齿,但毕竟女儿是心尖肉,还是腆着老脸,一气说出。
童家三人俱是满面震惊,最不可接受的便是童祖邦,他俊秀的脸上现出惊愕之色,冲过来就要来拉许亦涵,被许亦涵眼明手快,抢先跪倒在地,再三致歉。
陈情毕,纳头便拜,三拜过后,额上旧伤未愈,新伤又添,自又淌着滚烫的鲜血,震得童祖邦满眼摇摇欲坠的泪珠,僵硬无话。
随后,夫人领着许亦涵,先行离去。
与童家退婚一事传开后,举村哗然,许家朱门紧闭,许亦涵陪着老爷夫人用了午膳,彼此缄默无话,只是夫人频频垂泪,老爷久久叹息。
正在此间,忽听小厮来报,言说童祖邦在门外求见,如何也不肯走,只要见小姐一面。
许老爷眉间拧出一个川字:“涵儿,你与祖邦两小无猜,今番退婚一事,已是驳了他的颜面,又伤了他心,不若出去见他一见。”
许亦涵岂不知他心中还存侥幸,巴望着单独见了童祖邦,能令她改变心意。可惜,见谁也不能见童祖邦,许亦涵脑中掠过昨日那道惊雷,焦黑的深坑距大汉脚趾只有毫厘之隔,因道:“爹,一言既出,何必纠缠不休?如今我与他婚约已解,私下相会,情理不容。童公子是个读书人,知晓礼节的。”
许老爷又是一叹,只得令小厮退下。
不一会,小厮又来报,说是童祖邦道不亲见许亦涵绝不肯走。
夫人心慈,劝说了几句,许亦涵只是不见。为避开童祖邦,许亦涵再三拜了爹娘,自侧边小门出了,凭约定的暗号捏捏腰间玉珏,顷刻间一阵幽风忽至,自脚底绕着许亦涵,轻柔地攀上肩颈。
许亦涵再向父母道声珍重,幽风卷起她,一朵祥云落在脚下,片刻功夫,便渐渐飞远了。
许家宅院渐渐变小,侧门外久久立着两个黑点,二人老泪纵横,彼此搀扶,不过短短一日,由天庭跌落深渊,坠入十八层地狱,白发丛生。
许亦涵心底如何不知,只是眼下,唯有先将关系理清,越是如此,往后再见的可能性反而越大。
一颗心如被攥在掌中搓揉,酸疼刺痛,许亦涵一路无话。
待到山间,一股清风旋过,商于昊出现在身侧,幽冷的眸子扫过许亦涵略带愁苦的脸,狭长的双眼微眯,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狠狠咬上柔软的唇。
“唔……”唇上渗出腥甜的鲜血,口中充斥着令人清醒的狂野,霸道的舌卷来,强势侵袭舔舐,扫过牙床与上颚,吮着香舌,蛮横地纠缠搅弄,香津玉液被吞入腹中,暴风骤雨般掠夺不尽。
许亦涵心中酸楚,一顿排挤,商于昊愈发缠扰不休。
你来我往,渐渐动情,祥云落地,商于昊才将许亦涵松开,看着她大口喘息,嘴角勾出一抹笑意,径直将她打横抱起,跨入卧房。
这卧房内置上等雕花桌椅柜架,青瓷玉屏,珠帘掩映,轻纱帷幔。淡雅的熏香若隐若现,暗香浮动,入鼻令人身心愉悦,轻松开怀。
许亦涵还未来得及细细察看,便被放在床上,商于昊轻浮地笑着,眼底倒有几分真心实意的满足,欺身压上女体,细碎绵软的吻自唇上寸寸向下蔓延,濡湿的舌挑逗十足地勾舔扫弄,掌心游离在腰腹,缓缓褪去女人的衣裳。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微微感觉到凉意,指腹自身上滑过,惊起一路战栗。不知为何,商于昊轻佻的抚摸很快便勾起许亦涵身体的记忆,那日的抵死缠绵、高潮迭起,在脑海中深深铭刻,只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便被唤起本能的渴望。
剧烈的疼痛与极致的欢愉混杂在一起,仅是回想起来,私处便羞耻地渗出蜜液。rǔ_jiān被男人漫不经心的搓揉逗弄得欲罢不能,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精瘦的腰身。雪白的长发如瀑落下,柔滑的触感让许亦涵爱不释手,顺着青丝攀上宽肩,唇齿交缠,点燃如火的yù_wàng。
商于昊低头看着媚态十足、双颊染红的女人,嗤笑道:“似你这般求欢,可谓不知廉耻。”
语气听不出是嘲讽,是调笑。
许亦涵蹙眉:“那就让你看看更不知廉耻的。”嫩白的小手探入男人下体,一把握住蠢蠢欲动的欲龙,指腹细细抚过隆起的青筋,掌心上下套弄着棒身,又去搓揉着两颗沉甸甸的卵囊,弄得商于昊眸光一敛,其内窜出狂野炽热的火焰。
身体摩挲间,衣衫尽褪,许亦涵手中的欲龙炽热如烙铁,坚硬如长枪,顶端硕大的蘑菇头粉嫩鲜亮,铃口渗出晶亮。膨胀的yù_wàng似孕育着猛虎,狰狞跳动着渴盼着将那诱人的窄穴一枪捅破。商于昊眸中隐晦潜藏着暗红浮动的滔滔欲海,只待开闸那一瞬,波涛狂涌,将她彻底淹没。
幽穴深处早空虚难耐,渴盼着被破坏,被填满,被癫狂抽干,感受那滚烫巨棒的威猛与雄壮。
小手沿着棱沟刮磨,指腹轻搓慢揉,喉间滚出醉人的低低吟哦,撩拨得商于昊满心火动,一